告解室的褻瀆(異種)

化成团黏稠的物质,鑽进修女服,像是她的层肌肤般覆盖在她的身体,稠杰的物质化作口罩般攀艾琳的口鼻,将她的声音呼尽数隔离。

    质涌根触肢,不分由说塞进艾琳的嘴直抵咽喉,腥膻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艾琳阵乾呕声。

    异种听着她痛苦混和慾望的声音似乎更兴奋,触涨到小能承受的极限,每次撞击都到敏感脆弱的心。

    当如海啸般袭来时,艾琳的片空。她痉挛着,字架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刺痛,但那疼痛远不及灵魂深的羞耻来得强烈。异种在她体释放冰冷的液体,口的触肢也喷洒黏稠的体液,然后压着她的强迫她将腥臭的液体去。

    隔壁的村敲了敲木栅栏:修女?您还在吗?我好像听到些声音...

    艾琳强迫自己深呼,用尽毕的自製力保持声音平稳:是...是的,我的孩子。我...我没事。愿神保佑你的灵魂。

    她的声音几乎没有颤抖,但身体仍在馀韵轻微抽搐。异种注视着她故作正常的脸,还触再次抽起来,惊得艾琳连忙紧闭嘴,喘息着仰起抵抗这可怕的快感。

    异种满意观察她的衣袍和红的脸颊,慈悲决定这次先放过她。

    直到次告解,修女。它低声说,身形开始不可思议扭曲变化,逐渐恢復成普通村的模样,我还有很多...罪孽需要向您坦

    当异种离开告解室,混入其他村消失时,艾琳瘫软在椅子。她的长袍片,不知是汗、黏液还是别的。修道院的鐘声响起,召唤修女们去晚祷,她挣着想要站起来,滩液体差点让她滑倒,望着那滩可疑的液体,艾琳的脸红了红。

    可恶…

    后续

    艾琳修女在告解室待了整个午了。蕾娜修女有些担忧盯着告解室紧闭的门,从外面能够听到微弱的说话声,蕾娜端着些点心和前打算送些吃食给艾琳,却在门前听到些古怪的声音。

    她听到阵奇怪的声和连续的啪达声,说话的声音却消失了。她奇怪敲了敲门。

    艾琳修女,你在面吗?

    自从那后,每当到艾琳在告解室当值,异种便会偽装成前来,在告解室侵犯她。也许是于自尊,也许是某些令她更难以啟齿的原因,艾琳没有和面报告,而是默默在触手的贯穿次次

    这异种再次偽装成类来找她,他让艾琳背着他坐在身,她的欣喜迎接男的入侵,她好像变得比以前更享受这种非感的,雪的躯体在烛火不知几次浸了木椅。

    蕾娜的声音惊得艾琳收缩着小,夹得她背后的男闷哼了声,接着她便使劲的挣起来。

    放开我…她害怕用气音说着。

    此时的她,双张朝着门的方向,她的嘴咬住修女服的摆,皙诱的胴体,从的触手黏糊糊缠绕在她的身体尖和蒂都有触手附其,被得红肿的小住异种的器,从的贯穿激起她阵阵战栗。

    异种挑了挑眉,掰开她颤抖着想要拢的,然后托住她的膝弯,偽装成正常男器官的触变回狰狞的异肢,悉的鼓涨感使艾琳倒抽口气。

    细长滑的如小蛇般鑽进艾琳的耳,让她看看你为我绽放的丽样子不好吗?

    不…艾琳啜泣着,崩溃得抠着异种钢铁般的手,企图让他放她来。

    异种笑得恶劣,他将艾琳双掛在臂弯,站起来走到门前,触在她体剧烈着,和体液不断涌触突破了子颈,冰凉的液填满了整个子,艾琳睁睁看着门被推开,在绝望的尖叫被推液喷洒而,溅在蕾娜的脚边。

    …咦?

    对不起…蕾娜,我…艾琳苍着脸,她的身体还在沉浸在的馀悸,小失去了触的堵塞,异种的液如般淌

    她不知该如何辩解,身为神的僕,却抵受不住异种的诱惑,在神圣的方和异种媾…在这刻她恨不得在这

    然而蕾娜的反应让她燃起点曙,只见蕾娜疑惑歪着,彷彿对艾琳的姿态视而不见。

    艾琳…?不在吗?说着便掩门离开了。

    艾琳怔住,机械望向身后的男。异种无辜摊手:偽装和幻象,雕虫小技不掛齿。还夸张屈膝行了个绅士礼,只是张平平无奇的农脸分外滑稽。

    不过如果你想报答我的话,次我们在,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异种曖昧贴近艾琳,我可以幻化成教的模样。

    你这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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