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揉捏着他的身体物

    前戏,安翡不想让他在自己身费多少时间,况且她不需要抚也可以润,抱着姐姐的威风与逗弄,安翡胆子也起来,塞进去,握住。

    手很烫,很,安翡坐在他调侃,“这么等不及睡你姐了?你不是说过吗,以前为了忍,可以自慰的。”

    她嘴不饶,手也不饶,稍稍加了点力度,安鹤喘息更重,他好奇,安翡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安翡手腕被他裤子勒的有些疼,脆将物拿了来,触碰到空气的刻那竟还跳,安翡好笑的捏了捏端,那深紫,甚至还在不断胀

    她从他来,好笑似的问他,“疼吗?”

    安鹤盯着她的脸,她笑得来,自己笑不来,安翡似乎觉得自己作为男不会有痛感,实际是有的。

    比如现在,无泄的痛感。

    安鹤在笑,身的汗针似的他皮肤,面前安翡不清楚她身反应,笑嘻嘻的逗着他的,手偶尔,看它

    “姐,你是真的嘴,”安鹤坐直身体,看着安翡着自己身,乐此不疲,“你不怕我玩坏你?”

    姐俩对视几秒,安翡刚要爬床就被他抓着脚踝拖回来,身体在床腾空,被他压在身底。

    她这时才明,安鹤口所说的“嘴”是哪,两张嘴,都被他堵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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