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那却压在她的身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她已经不记得究竟去了几次,唯印象深刻的是,洛亦就如同像是品尝了新鲜的,对新鲜事物着样孜孜不倦,等身的后再次稍重又沉重的闷哼了声,趴在她的身后,林听晚才深深的松了口气,心只有个想那便是终于解放了。 紧接着脑子片昏昏沉沉的,就连皮子都早已经沉重不已再也控制不住般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