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什么想?”殷楚问,她朝着宁簌俯身,又说,“那除开‘那时’呢?” 宁簌:“……”她有时候分不清到底谁是文身的,殷楚抠字的本事比她明千百倍。“没有。”宁簌转,矢口否认。她可以跟殷楚提起以前了,但话题也不能太骨。不管她脑子怎么泛滥,说来就显得轻浮而又轻薄,尤其是在前妻姐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