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深了?”

那种,而是种隐约的、钝钝的刺,像皮肤被反复摩擦之后的红肿,又像是某种被悄悄拉开的痕,留着脆弱的薄痛。

    她没有说来,只是咬着,将那微微的抽痛进喉咙。

    梁樾还没,只是伏在她身,静静抱着她。

    她咬着,低靠近他耳边:“其实……现在没那么疼了。”

    他闭了闭,像是崩溃前秒的克制被按住了。

    他抓住她的腰,微微挺,轻轻进入。她了口气,整个像被点燃。几之后,他却忽然停住。

    “不能再了……我真的怕你撑不住。”

    陈不甘心贴着他,在他锁骨边轻咬了口,然后慢慢,低声说:“那你教我。”

    她低,用手重新握住他,作还是有些不,但这次,他没有

    他只是抬手盖住她的手,轻轻引导。

    她低看他的表,那是从见过的种表——有望,也有脆弱。

    “这样……对吗?”陈轻声问,带着点喘,点迟疑。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手覆她的手,像是在引导,也像是在寻找点支撑。他的掌心热得烫,骨节收紧。

    她的作慢慢找到节奏,来回的抚弄越来越顺畅。每都像在近某个临界点。梁樾的呼越来越重,膛起伏得厉害,整个仿佛被股难以抵抗的绪推向边缘。

    他伏在她耳边,声音哑到几乎碎裂:“不行……我快了……”

    话音落,他的身体陡然颤。

    那是某种完全无控制的释放——像突然断开的弓弦,崩得他全身。他埋在她颈侧,几乎是整个低低声来,连串短促的从喉咙深来,像再也压不住的

    热的液体猛喷洒在她间、手腕、腹,股,带着近乎失控的力度。他的腰抖得厉害,攥住床单,整条背肌都在轻微颤

    陈怔了,被那股突然涌的热感包围。她没躲,只是静静握着他,用手轻柔抚过他颤抖的腰侧,好像在陪他从尖落回现实。

    梁樾伏在她肩很久,呼收紧。他的额贴着她的锁骨,汗顺着鬓角滑落,像在她皮肤余热。

    “对不起……我没忍住。”他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他的耳尖。

    那晚,雪得很慢。

    落在窗沿,落在他们的喘息之间。

【1】【2】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