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少年(h)

    

    藤原樱再也没有给藤原慎过消息。

    每当她打开和他的聊框,脑海便会浮现那躲在柱子后,睁睁看他挽着新婚妻子在媒体面前有说有笑的画面。

    她的心痛到像是被刀片划开,却什么都不了,既不能让他承认她是他的,也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

    她数不清这是了。堆满外卖盒和空酒瓶,窗帘永远拉着,分不清黑夜。她只在自己饿得胃痛或难耐时门,前者去便利店饭团,后者则直奔银蝶会所。

    这就像是恶循环,她想。

    藤原慎就是因为嫌她肮脏才会离开她,而她却在分手之后把自己越弄越脏,变成了被无数个男液灌溉的货。

    已经彻底烂掉了,他不会再回到她身边……

    镜子的女孩挂着淡淡青黑,嘴因为频繁的口而微微肿胀。她机械往身,试图掩盖液的味道。手腕圈淤青,应该是某个客用领带绑得太紧留的。

    手机屏幕亮起,是银蝶会所的经理来的消息。

    “今晚来了位特殊的VIP客,价格翻倍。”

    藤原樱盯着消息看了几秒,然后慢回复:“好。”

    她需要被填满,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那些陌液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自己是谁,忘记那个再也不会拥抱她的

    “我门了哦,很快回来。”

    她对空寓说,仿佛那站着什么

    ……

    本木的霓虹灯在雨幕扭曲成块。藤原樱站在银蝶会所门前,雨顺着小跟鞋次那个航运亨说过要带她去冲绳度假,此刻概正搂着别的女在VIP室调

    她深口气推开玻璃门,浓郁味扑面而来。

    更衣室,她正在换衣,其他女孩们对她点点。藤原樱知道她们在议论什么——藤原家的小姐,沦落到和她们样卖身的步。

    多可笑啊,她本来是的财阀千金,现在却跪着给那些油腻的年男

    “今晚的客很特别。”

    经理神秘说,递给她卡。

    藤原樱无所谓。谁在乎客是谁呢?反正都是来她的。

    她尖涂会所特制的变膏,看着在空气逐渐变成艳丽的玫红

    “藤原小姐说不定还认识这个呢。”

    经理笑得意味深长。

    藤原樱忽然心跳得很快。

    银蝶会所的VIP包厢,黑崎英和的金镜蒙层雾气。

    他本该在毕业答辩的预备会议,却被意伙伴拉来这个号称“有极品”的销金窟。晶杯的威士忌还剩半,他烦躁松了松领带。

    “黑崎少爷不满意?”经理谄媚凑过来。

    “今刚来了个新,虽然价格……”

    “滚去。”

    他踢开脚边的冰桶,金属器撞在墙刺耳的声响。

    这种肮脏方让他想起父养在外面的那些。小时候,那些女总是将沾着味的钞票塞进他书包,假装问“小少爷要不要吃糖果”。

    脏了,他理解不了是有多饥渴才会想要来这种方。

    推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穿着衣的少女赤脚走进来,袜边缘青紫的掐痕。

    当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少年金镜后的睛微微眯起,黑崎英和放酒杯,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

    “藤原小姐?”

    藤原樱愣在原,她几乎认不前的男

    黑崎英和穿着剪裁考究的装,金镜后的神锐利如刀。他打量着她近乎赤的身体,这道目总让她想起慎审视商业对手时的神,像瞄准了猎物。

    年前他和她相的时候,岁的少年穿着明显不符气质的灰装故作成,企图引她的注意,那时她冷若冰霜,瞧都不愿多瞧他

    记忆那个并不稳重的少年和现在银蝶VIP室的男重迭不起来,而他此刻正用看蟑螂的神蔑视着她。

    “真的是你啊。”

    黑崎英和摘镜擦拭,镜片反她衣不蔽体的惨状,“我听说藤原家的千金在本木卖,还以为是竞争对手造的谣。”

    少女只是歪着笑,像银蝶会所所有女迎接客时那样。

    “那么黑崎少爷包夜还是包优惠哦。”

    她跪在他脚边,仿佛个没有绪的机器弄着少年绷紧的侧,心想这个戴镜的少年肌倒是比那些老子紧实得多。

    黑崎英和猛拽起她的长,语气带着几分嘲弄。

    “当年拒绝我时说什么来着?‘黑崎君太稚了039;?”

    他另只手扯开她衣领,“现在却在这厕所?”

    藤原樱突然笑起来,尖划过少年起青筋的手背。

    “所以呢?要吗?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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