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感觉？”
“是
的感觉。”
“哥自己有没有尝过自己的
？”
“……尝过。”
“怎么尝的？”
“会有榨……
的机器。”
我笑了，“别
有没有尝过哥的？”
“碰过。”
“是怎么尝的？”
“……”
“哥？”
“要完成任务，所以就尝了。”
“什么样的任务会让别尝哥的？”
“……任务需要。我要和其他
起完成。”
“其它‘’？”
“其它……小
。”
“是什么样的任务？”
“……小们需要躺在起，互相抚慰，让对方。”
“是哥让对方先的，还是哥先的？”
“是……我先。”
“真的吗？那它是怎么让哥的？”
“他……”
“那它是怎么让哥的——哥连这都记不得了吗？”
“他用
……
进了我的……
面。”
“它长得好看吗？”
“……”
“它长得没有哥好看吧，便宜它了。”我撇了撇嘴，“它没有给哥口前面？”
“
都会被塞住。”
“好残忍哦。”我感叹道，“那哥多久才能用次？”
“
手术以前是周次，评估结果好时有额外次数。手术以后就没有了——你有完没完？”
“那哥的身体这么敏感，岂不是忍得很辛苦——他们真是太变态了。”
“——不及你。”
“谢谢哥。”我笑了，“‘手术以后就没有了’的意思是说，手术以后哥都是用道吗？”
“有时也用蒂。”
“哥是用什么磨着蒂的？”
“会有道
。”
“什么样的道？”
“钳子、羽
、按摩
，还有些我说不
名字了。”
“哥喜欢哪种？”
“……”
“哥喜欢哪种？”
“……按摩。”
“为什么是按摩？”
“……因为其它的
太轻了。”
我揶揄道：“哥已经喜欢起来被
对待了。”
仇峥没搭腔。
“暗室培
时他们是怎么对哥的？哥在暗室培时也会很空吗？”
“
感剥夺、睡眠剥夺和
物注
。暗室培时会放。”
“哥在培时是用什么的？”
“很多。”
“比如什么？”
“按摩、木
、电击，
后就……什么都不用。”
“什么都不用哥怎么？”
“他们会教我背书。”
“背书？背什么样的书？”
“以你名字和我名字为
角的书。”
“什么样的书？”
“
小说。”
我乐了，“所以哥靠背跟我的小说，什么也不用就了？”
“只有后
。”
“为什么只有后？”
“……因为如果后如果不能到，就不能睡觉。”
“哥背了多久？”
“很久。”
“是很长的小说吗？”
“不长。”
“那哥为什么能背了那么久？”
“……逐句重复。”
“句要重复多少遍？”
“无数遍，直到字不错背
。”
“我在小说
是什么样的？”
“很糟。”
“比起我在现实呢？”
“……半斤
两。”
“哥在小说被我
过多少遍？”
“很多遍。”
“哥重复多的句话是什么？”
“我……”仇峥刚要开口，骤然咬住了嘴
，扶住我的双手攥紧成拳，却又
节泛着
缓缓展开，变成种缓慢的痉挛。
我点点把手从他的女撤来，裤裆是滩
。
我把手的汁液抹在他的瓣之间，“呀，哥，你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