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任务:跟哥做爱

在我脖子,让他坐在我身。这个姿势本应让他没再不看我,可他却又开始抬去看板,我不由有些恼火,揪着他的腰把他往按。

    “哥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在。”

    他被得话说不稳,“那你就……去。”

    我没理他,忙着来回换角度找他的g点,找着找着,不知道我碰到了哪,他吃痛似的皱起眉来,忽然就把间夹、牙齿咬住嘴就想往抬腰。我反应迅速,摁住他的腰,他往我的坐,加快速度往那个位置声忍无可忍的喘息。

    可是,诶,奇怪……这好像不是我想象到g点的感觉,好像太深了。

    我加重力道,放慢速度在那个奇怪的位置反复研磨,他似乎疼得受不了了,本来搭在我肩的手改成了环抱,啧,还抓了起来。

    后背是片火辣辣的疼,可他边抓还边骂:“你他……拿开。”

    谁拿开谁啊。

    不过能让他从装的状态来,我对这点的秘密更好奇了,深入浅深那些都试了个遍,每他就在我背道,嘴都被咬破了,闷哼声也变成,不是那种得了劲的腻味,而像是真的承受着某种痛苦似的。

    “你变成女以后脾气变坏了。”

    “小飖,那不行……你他——”

    话音落,他的身子在声压抑至极的喘息绷紧到极点,终于在我的乘势又进去了寸的那刻拉长成泣音,手几乎要嵌进我的后背。我感觉到那个略陷僵的点猛烈颤了,突然就松了似的,蠕了蠕,向我打开。我盯着他的小腹,缓缓伸手去摸了摸,抬看他,“我是不是……到哥的子了?”

    他口就是打着颤的喘,概很受不了自己这种声音,咬着牙忍,忍到后我都能听见他牙齿打着抖的声音。

    他看起来太辛苦。

    而我心的旗帜燃着火。

    我重新把他平放到床,攥着他的小把他掰开,腰抬起成跟条线,到底,直接再捅进了刚刚开了口的颈。那个口太紧,连我的都没完全进去,以至于每次都只能到差不多的距离,他被捅得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膛起伏得厉害,那模样就像是要喘了似的,又脆弱又欠。我是说,他束手就擒、忘乎所以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可以为所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于濒状态是不会有气力管自己在别的样子的,他喘就只是为了自己喘,泪也只是为了自己泪。他从如此诚实过。

    这念让我他的更了。

    好他的深,我都佩服我自己。这简直是新世界——枚快速制服仇峥的快捷键。再掰小免不方便,我没顾他的阻挠,换成掰他的,拿飞机杯的架势把他套在我的捅,我往外撤,他的就不断想蹬我,我再进去时,他就又疼得泪,不断说让我去,说到后只剩颠簸的气声。

    怎么会有这么多泪呢?我在他脸摸着,面在他的撒野。可泪难道就意味着忠贞吗?还是说,你的泪只会为自己而落?我擦着那个又小又窄的新口磨,“我如果面,哥不会怀孕吧?”他似乎终于忍无可忍,“你他的给我——啊——”骂的话说到半,变成句打着抖的惨叫。伴随着喷似的吹,他的来。我训练有素,吮了几口他两边的,缓缓,那两道液。

    他的身体在这两道淌的时候后痉挛着挣了几,腰往挺,并,膛几乎要送到我手,我知识趣在那面又吮了口,腥的。而他自己却仿佛看不到这切了,睁着,刚才泪在脸成了道道痕,瞳孔失了焦。

    很多他曾对我虚假意的笑在我前划过。

    又过了几秒他终于瘫回床,就像是了,而我也在这时从他的缓缓撤起着,面都是

    1997知识趣没说句废话,直接开始嘲讽我。

    「恭喜玩家解锁成就:恶劣者。」

    我笑了笑,对着他的那张脸了几来。

    说起来,仇峥不是没有穿过女装,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小时候我们搬到老子,家除了保姆和偶尔留宿的司机以外只有我们两个。那时我嫌弃隔壁家的隋唐稚,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不在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哥面前开屏

    我格外不吝惜羽,感受到名为“哥”的释放的善意,就连连剥开自己身的所有伤口,这个是去年烫的,那个是时被纹的刺青,我不喜欢那个样,就用刀划了,长来的增是不是吓到你了?那些真是变态透了。我还有个因为不愿化妆而被罚来的疤痕,在根……你要看吗?

    愚蠢的我坐在浴缸炫耀着,又故作无辜看向震惊的仇峥,心暗自得意。可少年又怎么懂欣赏变态们沉的伎俩呢?仇峥是个善良的小孩,没有点破,用点点为我擦拭身体时小心翼翼避开了那些看起来更新的伤口。

    “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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