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状闪电:停电

那么他刚才说“我直在找你”的意思就是,王飖回以后并没有在滩跟他重逢,现在才是真正的重逢——「所以真实世界的王飖真的从瓦利尔回来了?他没有?」

    「分抱歉,涉及级剧权限,玩家目前尚解锁。」

    ……好,很好,我深呼口气。

    游戏继续。

    我擦好酒、拎着两瓶果汁到客厅时,姚艳妮正跟隋唐讨论级的问题,顺耳听全都是些sm结尾的名词,什么新物质、超结构之类的。她见我过来,好心把话题扯回点,“影视圈的趋势啊,王飖,你觉得呢?”——还是令转向的话题,我如实说我这两年不怎么看电影。“是么?”姚艳妮微微眯起睛,矜持抿了

    “——那小成本的片子呢?”隋唐提问。我就势坐,分果汁。

    姚艳妮说到这就来了兴致,转向隋唐道:“我想想,唔,比如这几年火的那几个不都是囚笼结构?监狱啊,医院啊,还有小镇、梦境之类,把几个有深仇恨的丢进去,在封闭环境。不过多数都是写堆钩子圆不回去就是了,只能靠不断来推进度,冤冤相报,后落点在残忍之类,”她嫌弃撇嘴,“没什么平。”

    隋唐点了点,“你是说因为缺乏破的能力,所以把囚笼的困境归因为外部环境?”

    “差不多吧。”

    隋唐认真想了想,有个习惯用手支起太阳的小作,“可我觉得外因的确很重要,极端化的残忍也的确可以凸显这点。而且路径重复本身也没什么问题,很多好作品也是这样,就比如……达利的‘图像双关’吧,他不就是遍遍把偏执想象投进现实空间,再用重复的题制造误导和多?依赖不是问题,关键是你怎么让观众在悉的结构踩进知——嗯?小飖,怎么了?”

    我倒果汁的分僵,隐约觉得这些级的废话是1997编来嘲讽我用的,眨了眨睛,“达利是谁?”

    “影帝,我以为你很有文化的——”姚艳妮接过玻璃杯,言难尽望着我,“这可不算专业,而是文化通识。”说完她拍拍隋唐的肩膀,“如果你也像我样整看到同行和金来回拉扯,结果抄来抄去都是同套本子,你就也会看吐了的。”

    “我这不是不懂就问嘛,”我皮说,转过身问还在桌边站着的付为筠,“付总,所以达利是谁?”这边姚艳妮翻了翻手机,“对了,之前我托恩找你和甘——”付为筠正拿手机理消息,也不抬,“这谁?没听过。”

    我看向姚艳妮,摊手,“平。”

    姚艳妮:“……”

    隋唐弯起睛,模仿我的口吻说:“百年个画超现实的老子特别丑。”

    我把果汁递给他,也笑起来。

    过了会姚艳妮和姬成渝聊起圈卦,付为筠去阳接电话了,我在厨外收拾新餐。闻念池走过来要我,又递来拆封的信,我看了他,“多谢。”他说没事。

    随后隋唐过来,我正收拾垃圾得心烦,随口说,看看,他们都在聊的话题,就咱俩坐小孩那桌。隋唐我擦完口锅,不由分说把锅柄塞到我手,把我朝厨推去,“赶紧炒你的火锅底料吧,记得开油烟。”

    “底料还要炒吗?可我他根本不会炒底料——”我呼小叫着,“渝姐,你名字有这字,果然才是行家吧?”姬成渝闻言,顺手拽了姚艳妮到厨来,可惜姚女士显然跟我样是厨艺废物,装模作样挑了几个菜碟就站在门口装了。

    我是,不得推脱,只得抹开糟的塑料袋切菜,过程堪称筚路蓝缕——“渝姐要姜吗?”“葱要不要?切多长?”“辣椒要椒还是小米辣?要怎么切?”“?没有热——姚总——”姚艳妮当机立断当起传声筒,把拉开厨门,“老付,我们需要烧壶热——不用加,纯热。”

    门外顿时传来付为筠猝不及防的声“啊?”——“他壶在哪?”

    随后这问题就像接力路传开,很快,隋唐困扰的声音也响起来:“烧壶不在厨吗?”后还是闻念池对这子的商品库存有经验,“我在卧室留个,我去取。”我的耳畔传来姬成渝无语的吐槽:“他要懒成什么样子,还在卧室煮开?泡面都不愿意门吗?”不过话音很快就被没在炒菜声——爆炒油烟起,姬成渝的那坎肩彻底没救,她悲痛把锅铲递给我,要去空气洗,闻念池送热时幸灾乐祸,倚着门框,“洗也毁了。”随即是我的声惊呼:“它是不是糊了——”

    等到付为筠把夺过锅铲试图救场时,烟雾警报器响了。

    我根本没有时间检查那些闻念池给我的信,因为整个间充斥着可怕的警报尖鸣,更令绝望的是,今午隋唐来刚安好的语音警报扬声器也开始工作,时间魔音穿耳,两位女士忍无可忍,躲去书避难。隋唐搬来梯子,我踩着它艰难分钟才把那个警报器摘来——所有种劫后余的状态,直到付为筠皱着眉端锅,“炒好了,你们开锅吧。”与此同时,楼门铃响了,隋唐看了手机,站起来,“他到楼了,我去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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