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几个人

  “您……”蒲早咽了,右手向旁边伸:“这位是……”

    姐继续说:“有时间的话,找朋友聊聊或者去散散心。有什么需要忙的尽管说。”

    啊!

    “鬼”真的是鬼!只有她能看见的鬼!

    鬼此刻正站在姐面前。

    蒲早扯他的衣摆把他拉开点,用神示意他不要离姐太近。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蒲早把鬼拽到身后,挡在他前面,笑着跟姐道别。

    看着姐的身影从拐角消失。蒲早了口气,转过身:“我前段时间了点事,现在记不太好,有些事想不起来。你着的时候我们认识吗?”

    鬼看着她没有说话。

    “如果不认识,那你是有遗愿了,需要找个你了却心愿后才……才能去投?——都有鬼了,应该也有投的事吧?——还是你有什么报?想让我你报仇?可是这方面的事我完全不懂,需不需要我去你找个道士或是和尚?”

    她从经历过灵异事,电视剧也看得不多,对与鬼有关的传说所知甚少,时只能想到这两种选项。

    鬼认真看着她,凄然。

    “你别这样,我不是要驱鬼,只是觉得,你个鬼直在间晃也不是个……哎……”

    鬼向前步,伸手抱住了她。

    “起来。……的就算别都看不见你,我这个姿势看起来也很奇怪啊。”

    “在外面站太久,没力气了。”鬼的手臂又紧了紧,声音闷闷的,嘴贴着她的脖子说。

    “你不早说,走走,先回屋。”

    冷掉的培根又重新煎了遍,暗红片油滋滋翘起了边。

    蒲早坐在桌旁看着面前的盘子:“这不会是那种,看着是饭吃完后现自己吃的是泥灰的饭吧?”

    鬼笑了笑,把筷子分给她,自己夹了根芦笋送进嘴

    饭是真的饭,且味道很不错。煎得恰到好,咬开后有淡淡的黄。是蒲早喜欢吃的那种。

    “好吃吗?”鬼说。

    “嗯。”蒲早点了点,看着他的吃相。

    挺正常,和样。

    “可能因为我的时候是全,如果脑袋掉了,估计就要端着碗往肚子倒了。”鬼像是看了她的想说。

    蒲早笑:“不记得是怎么的了,那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鬼

    “喝过孟婆汤了吗?”

    鬼抬看她。

    “不对,好像喝过孟婆汤就是要去投了。”蒲早皱了皱眉。

    这了之后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也没个准信,怎么说怎么有。

    “那你有什么打算?”

    “几个。”

    蒲早愣了愣。

    直少言寡语、从见到后表现得可以称作驯的鬼此刻盈满了愤怒。那愤怒却不是亟待爆的烈焰,而是冰冷的。似是他要的不是,只是恼的虫豸;他想毁的不只是愤怒的对象,而是令他厌烦憎恶着的整个世界。

    蒲早睛不受控制眨了几

    鬼起身走过来,抓住蒲早坐的椅子的扶手,让她转向自己。他蹲在她身前,恢复了之前的神

    “别害怕,我说说的。”鬼拉起蒲早的左手,放在自己脸

    蒲早看着鬼。

    他好年轻啊。

    记忆缺失的感觉像失了根的植物,没着没落,每步都踩不到实。这种惑又空虚的怪异感蒲早至今也没能完全习惯。所幸她还知道自己是谁,查过银行账户后确认暂时无虞,再加告知会慢慢康复,所以努力适应了来。

    如果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呢?

    个前尘往事皆忘、连自己名字都不晓得的存在也算是存在吗?

    间孤零零的只魂,游在看不到他的世……

    是因为这样的巧,他才会恰好撞进自己家吗?

    吃过饭,蒲早把厨收拾了,去了书

    没,鬼也跟了进去。他把懒沙拖到蒲早旁边坐,从书架拿了本书,

    蒲早打开电脑浏览自己搜集的资料。坐了,觉得肩膀有点,她伸了个懒腰,背碰到靠背,被硌到的痛让她想起了昨晚梦靠着火车厢壁的感觉。

    她起身拿起iPad,打开procreate,随手涂画起来。

    “这是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鬼把书放在了桌,挨着她看她画画。

    “蜀葵。”蒲早给朵涂:“我记得的土名叫丈红。你看过那个电视剧吗?戏,清朝的——如果你是这几年才的,着的时候应该听说过——我次听到面说‘赐她丈红’的时候还纳闷丈红没有啊。”

    正经事不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却挺有印象。蒲早皱着眉笑了笑。

    角落成片盛开却显得有些孤零零的朵,被火苗迅速噬的黄纸钱,低矮的坟方翻卷起的黑纸灰,还有屏幕另外角的火车站。

    画面

【1】【2】【3】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