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人的飛機杯

  后他又把我拉回床,让我躺来,把双从外侧掰开、举,用双手撑住。他坐在我间,用那种懒懒的语气说:「这个姿势很不错,方便我进,也方便我看你的表。」

    我撑得抖,才刚移,他就伸手捏住我的,用力搧了,「谁准你放来了?」

    我强撑着,脸贴着枕,手还勉强撑着,姿势几乎僵住。他开始进来,作不快,但每都像故意的控制,没有节奏,没有规律,反而更让我无适应。

    他看着我说:「这么,是不是很想被用烂?飞机杯只要这样维持着,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只要让我爽。」

    那种缓慢又漫无边际的进持续了好久。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开始、汗顺着腰来,我连泪都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被折磨来的。

    每当我想稍微换角度,他就故意加重力道,或者抽来只在入口磨蹭,让我羞耻到颤抖。

    我忍不住想要迎,但他就低声说:「飞机杯会自己?还是你想要罚?」

    我只能咬着也不敢

    几分鐘后,他终于停了。

    我听到他在深呼,那呼声就在我耳边。

    他整个来,在后几缓慢又深入,像是测试我的极限。

    然后他忽然停住,停在,身体僵了几秒,却没有继续。

    我以为他会进来,但他却慢慢抽来,隔了两秒,明显刻意握住自己,在我小腹方、口与来。热热的,黏黏的,每滴都让我知道——他是故意不留在面的。

    他轻声说:「面不配。外面弄脏就好。」

    我心跳拍,那羞感几乎让我忍不住哭来。

    我还撑着,还在抖,身体整个空虚着悬在那

    我低声问:「可以……让我自己用玩……解决吗?」

    他抬看着我,语气平稳但不置疑说:「不行。」

    然后他抽了几张卫纸,作不快我擦拭了体外留液。那感觉像是仪式后的清场,安静却让我羞得几乎快哭来。

    「擦乾净了,可以放来了。」

    我呆呆看着他。

    他补了句:「今晚你不是在,是在服侍我。你就带着这个状态去睡,明早我醒来时,会直接再用你。」

    我点点,慢慢放,身体像被抽乾样瘫在床还有点痛,面有微弱的抽搐感。

    我没得到释放,但我知道自己被留了——不是作为,而是可以「直接使用」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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