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姿勢下的配速調教

    

    我被安静拉回床,背躺、双自然分开,边的膝盖还微微抽着筋。整个毫无防备摊在他面前。

    尖红,还有些隐隐作痛。但他看都没再看,像是对刚刚那场热闹毫无留恋。

    「再来分鐘,标准程。」

    这是他说的句话,语气淡,他根本不是真的冷静。那股压着绪不的样子,才是危险的。

    他手掌按住我的腹部,确保我没,再慢慢往入。

    作不重,却沉稳。

    每都压进我体点点填满、点点撑开,不急不缓的节奏让我反而快要疯了。

    我身体本能开始回应,想夹住他、想迎,但每当肌收紧,他就会说句:

    「别。」

    「我来,你不准抢节奏。」

    他太悉我了,悉到知道我哪会痠、哪会抽、哪会不小心洩快感。他像是在对待某种密的器械,掌握着细微的力道与速度,让我彻底感受到:这不是取悦,是「调教」。

    「肩别抬,腰贴着。」

    「喘气可以,不准扭。」

    「我要你乖乖接。」

    身体真的好热、好痒,刚刚那个夹的位置在汗渗进时又泛起点奇怪的感觉,彷彿刚被压过层印痕,现在又被反覆擦拭。

    我知道他还在观察我,观察我什么时候会撑不住、什么时候会乖乖求他。

    他不急,反正我们都知道,这「休息的分鐘」只是另种训练。

    那股从骨盆深来的痒与炙热已经涨得太久太久。这节奏、这度、这压抑——我不知道是几次了。

    「可以……让我……了吗……?」

    我咬着牙,几乎是颤着声音开口,身体有种说不清的委屈与渴望混杂,甚至连我自己都分不清。

    「再分鐘。」

    不是拒绝,却比拒绝更狠。

    身体像是被灌满又被掏空的器皿,只剩无止尽的颤抖。我真的快疯了。

    我试图用手往摸,想自己来解脱点也好。

    结果那隻手被他稳稳抓住,轻轻按回边。他什么都没说,手掌却清楚传达他的立场:不可以。

    那刻,整个世界像是陷入种诡异的沉默。

    没有言语,只有我的心跳声、啪啪的节奏声、和我们的喘息声。那声音在撞着,好像有自己的命,像时鐘、像鞭子。

    我感觉到他身的肿胀,也知道他不是没感觉他也在撑,撑着不让自己失控,也让我继续「撑」。

    我们都在撑,谁也没停来。

    的冷气风穿过汗的肌肤,每次移、每分推进,彷彿都在擦过神经敏感的末梢。

    我甚至开始数节奏,试图找到点规律:

    、叁——入。

    、叁——再来次。

    但没用。我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分鐘还是分鐘,只知道这样的碰触、这样的沉默,快把我整个榨乾。

    我听见自己哭得像隻洩气的气球,也听见他压来的每,像是用节拍器打在我灵魂的记号。

    我不知道这分鐘还剩几分鐘

    他突然开口了。

    「休息够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秒,他在身没停的,从不知道什么方变那对夹。

    冰凉的金属在靠近时,我身体条抖,然后夹了。

    是那对悉的金属灰夹。鏤空的铃鐺在空气无声晃了晃,小小的苏擦过我的口,那种几乎仪式感的疼与痒,像是种宣告。

    「新的规则。」

    他低声道。

    「声就加速。」

    说完,就什么也不说了。

    真的什么都没再说只剩身体的语言,和无的节奏。

    我强忍着声嘶哑的喘息。意识,我开始屏气、收声、紧绷整个神经,只为了不让声音溢。每个声音,表更快、更深、更猛烈。

    根本不到啊!

    声还是洩了来——短促的、破碎的喘鸣。秒,他真的加速了。

    我瞪睛,惊愕、羞耻、混全堆在起。

    「不行……」我在心喊。

    声,在秒后爆。我咬了自己的尖,却挡不住那从喉开的细碎

    叁声,根本来不及压

    声音的洪,决堤了。它不是单,而是段又段来自身体的颤音,混着哭腔,混着渴望,混着那份无可逃的羞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质,低到骨子,带着抖、带着喘,某种被释放的野,不是凶猛的,而是终于被允许「叫来」的那种原始。

    他什么也没说,却次比次狠准。

    夹的重量与张力跟着节奏晃,我的意识几乎被切成段,只能靠声音和痛痒之间的边缘感去分辨自己还醒着。

    我从「不敢声」到「忍不住声」,再到后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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