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本的沙位子坐
。裤子还是半
着，
股整个
在空气
。皮肤
那层
膏像火
样烧着，还在渗进红肿
，疼得我全身抖。
我维持着跪姿，
也不敢。股还是的，膏冰冷又渗疼，像火又像盐，每脉搏都让肌
抽痛。
他没
我把裤子穿回去，也没松开绳子，更没有拿掉
罩。只是在我旁边坐着，根接根
抽烟。
有几次我想开口，但脸颊的痛还在提醒我，不该多嘴。
他不碰我，不骂我，不教我，也不原谅我。
就只是坐着，看我，让我跪着。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个小时，也可能更久。我的膝盖已经
了，半身冰凉又热，皮肤绷得紧紧的，每次呼
都拉扯着膏
乾的方。
终于，我听见他站起来的声音。沙靠背
轻微摩擦，他往
间走去。
他没有说句话。
也没有告诉我可以。
我听见他关门的声音，隔着道墙。
他去睡觉了。
我还跪在客厅。
就这样，跪着、罩还在、手还被绑着、裤子还没穿、股还火辣辣的疼。
我被留了。
那刻，比任何惩罚都更让我心痛的，是这种「被放着不管」的感觉。
不是被讨厌、也不是被
坏了，而是……彷彿变成个没有资格被收起的
。
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开始、
，
脑昏沉，却又不敢倒。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打开门。
我想说，我
这些不是为了别，我只是想让自己变成更好用的——更
他的口味、更撑得久、更不
易坏的那种。
但我知道，他现在不想听。
所以我只能等。
直到他愿意让我开口，或……等他不要我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