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后的事,她便伸手摸索着后颈的伤,以确认是否。 而就在她这么的时候,身侧的青年作利直接起身了床。 他像是躲避什么样快步朝洗漱间走去。 “......真受不了。” 她并没有听清对方前半句究竟在嘟囔些什么。 但直觉告诉她这种事也没必要再追问去。 ——有是自己不擅长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