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阿哥!疼!

    

    程星野真是个好友。

    没什么脾气,尊重她的意见,又很让她舒服,不该问的从来不问。

    还送她钻石。

    何苒见程星野的就知道他很有钱。

    除了印刷,邵远还服装,常常按照各奢侈品牌的款式打仿,何苒跟着他,将市面奢侈品牌也认了个

    那音乐节,程星野身都是Balenciaga,何苒凭借多年仿经验就看程星野那身根本就不是冒牌货,而是当季正

    有了这份初印象,程星野后续约她吃饭,她当然不会拒绝。

    只是不知道程星野会给她找份什么样的工作,工资多少。听说裕庆市城区的租都很贵,到时她的工资能够她付租吗?如今阿婆把年了,会愿意跟着她去城住吗?

    何苒边跟着邵远楼,边又掏手机看了

    依旧没有新信息。

    唉,自己还是太心急了,现在字都没撇呢。

    楼另有道门,门后是个平米左右的子,两室厅,自从邵远的姐姐嫁后就他住着。楼是服装的库,后院搭起棚子,改成小型印刷厂,前后门打开,两个门同时进货货。

    邵远开了门,窗朝北,屋很凉快。

    “坐那等着。”邵远沙,转身进了卧室。

    何苒看着邵远的背影,又想:如果她真的跟着程星野去了市,那她和邵远……不就不能再见了?

    到时候看不见他,她可怎么呢?

    肯定会想他的吧。

    唉……

    愁肠满怀,是语还休的少女心事。

    邵远从卧室来的时候,手拿着盒还有条薄薄的棉裤子。

    “这个。”

    邵远把裤子扔到何苒旁边,忽然想起了刚才张叔看她的目,那目像是只恶心的苍蝇,在女孩的身连。

    他觉得反胃,恨不得掌把苍蝇拍

    烟还在尖燃着,邵远在沙前蹲把抓住何苒的脚腕拽过来放在膝,又从旁边的拿了只酒棉球。

    “消。”邵远偏看着伤口说。

    “我怕疼……”何苒的脚往回缩。

    “不疼。”

    邵远将烟咬在齿间,空的手又将何苒的脚腕扯回来,按在膝盖,另只手捏着酒棉球在伤口周围轻轻擦。

    有直在前晃

    邵远眯了眯,见何苒脖子戴着条项链。

    之前从来没见过。

    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了,可只是在太阳底匆匆瞥了,还以为是她又从哪来的寨货,戴着玩的。

    此刻这么看,项链的坠子特别亮,个还不小。

    真钻石。

    邵远手紧,捏着酒棉球在伤口滑过。

    “疼疼疼!阿哥!疼!”

    酒渗入皮肤,何苒抖着滋哇叫起来。

    “老实!”邵远叼着烟呵斥,烟灰随着他嘴作抖落了些:“不擦净回感染了!”

    何苒只能脸委屈,龇牙咧嘴忍受着酒进入伤口的刺痛。

    消完,邵远打开只创可贴,对准伤口仔细了,这才站起身来。

    “如果不想再被剌就换条长裤。”说完他又转身向卧室走:“我也去换身衣服。”

    何苒从沙跳起来,根本不等邵远离开客厅,就解开短裤的扣子,扭着腰肢开始把短裤往脱,两就把短裤甩在了边。

    “阿哥,这条裤子太长了!”何苒穿着裤站在客厅,踮着脚尖将裤子放在腰间比了比:“都拖了!”

    卧室传来阵响,片刻后飞条男士分裤,却因为找不准方向,扔歪了。

    何苒脚步轻盈跑过去,裤子落方正对着卧室的门,她将裤子捡起来,就在原咧咧抬起把裤子套

    这次长度正好,腰又宽了。

    何苒蹦蹦跳跳来到卧室门口,扒着门向看。屋拉着窗帘,线昏暗,邵远已经脱了刚才的那条裤子,正在换被何苒嫌弃太长的那条。穿好裤子后,他又找了短袖套

    “阿哥,给我条腰带系。”何苒趴在门口说。

    邵远闻言看了她,从衣柜层的抽屉条编织的腰带扔过来。

    “我来卸,你来我整理。”邵远从柜子拿了张纸递给何苒:“然后按照每笔订单分好。”

    纸的表格很短,何苒有些疑惑:“这是今的?”

    邵远了口烟又呼:“是这周的。”

    “这么少?”何苒脱口而

    “嗯。”

    邵远没再多说,径直了门。

    货只装了半车,可跑趟车的钱却没变。

    何苒看邵远趟趟把货搬进屋,汗将短打,然后顺着鬓角进短袖的领口,手臂的肌紧绷,青筋凸起。她把那包包衣服拆开,按照分类挂好,再对照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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