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当然雍月这边也没有因为嬴政沉默而闭嘴,而是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

    “兄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我觉得如今的《秦律》有很的问题和弊端,而且我们推崇的商已经不适如今的秦。”雍月低想了想,随即就举了个例子,“比如商所提的愚之策,就是不知道兄想不想听,听完也不要治我的罪。”

    “此无外仆从,月但说无妨。”嬴政没有反驳雍月的观点,也没有着急治罪,因为他想听听雍月的体感想和意见。毕竟嬴政很清楚雍月的心思,如果不是问题已经到了让雍月无置之不理的步,她是不会轻易说口的,只因为她相信身为他兄的他能解决,不得不说这就是兄之间的默契了。

    等到了嬴政肯,雍月也不卖关子,而是略微颔开始她的论述。

    “昔年商鞅提‘愚策’,除了策‘壹’我赞同部分外,其他策在我看来都对如今的秦有害无利。现在我就从策‘弱’开始说起,”说到这,雍月扭了扭身子,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商所谓的‘弱’,即弱。众强可能会威胁到家稳定,因此需要通过各种手段削弱众的力量,让众在贫困和劳累无暇顾及其他事务。其实这是不对的,我秦的军力来自于黔,如果削弱黔的力量,就相当于削弱了我秦的军事力量。商以为的会影响家稳定的群体其实并不应该是黔,而是那些……”

    说着雍月意有所外咸阳城勋贵居住的方向瞄了,嬴政瞬间心领神会,同时跟着点了点,示意自己明雍月的意思。

    “策是‘疲’,为寻事,使之疲于奔命。让众从事繁重的劳作和兵役,没有时间和力去关注家政治或参与反抗,我反对这个的理由和策同样。至于策的‘’和策的‘贫’在我看来简直就是让秦在之路蹦跶,别嫌弃我说得难听,其实兄你只要仔细揣摩也能察觉的来。”

    想到商鞅愚策和策,雍月就是肚子的火,“打击众的自尊和自信,使之终在恐惧气氛,更加依赖和服从家的统治。兄我说句实话,还记得你之前担心的旧魏黔的那事吗!联想到这策,你就没察觉什么问题吗?连自己的自尊和自信都没有了的黔,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在与他过战之时心向家。还有策,剥夺众的余财余粮,使其仅能维持基本……兄,如你所见,仅能维持基本的旧魏黔已经用行明这个政策的错误,全都叛了。”

    这话嬴政没反驳,毕竟魏的前车之鉴就在前,就算想反驳他不知道该没说。

    “为兄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如果秦不用此策,又该如何治。而且你又如何保在今后不会反抗秦的统治。”

    其实后这句才是嬴政想知道的,如今秦的策已经被雍月用事实和实例反驳,嬴政也察觉的不妥之,可问题就现在他手可没有能够替换的策,没秦的黔来不会如旧魏黔般叛

    “兄,统治黔安定其实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难,就好比咱们冬祭时吃的猪,其实那就是我养在庄子的野猪。众所周知,野猪躁难以驯服,可是在我庄子的野猪就从来没有过这种况,您可知是为什么吗?”

    雍月的问题这概就触及到嬴政的知识盲区了,嬴政懂政治,懂军事甚至可以懂农耕,但是让他懂养猪……这是在难为呢!

    不过雍月也知道这答案嬴政不知道,所以也没望他回答,因此便自说自话道,“因为我削掉了他躁的根基,还用舒适的环境和充的食物供养它,所以它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庄子。”

    嬴政何等聪明,被雍月点就通,虽然雍月用野猪来打比方,但是话糙理不糙。瞬间就让嬴政心有了新思路。

    雍月见嬴政面略缓,就知道自己打得这个比方有用,随即又再接再厉的劝道,“其实治理黔也可如此,只要满了黔的基本需求,他们心自然会有杆秤来平衡好坏,告知他们如何去。而且黔想满的条也极为简单,只要兄的手稍稍放松,就可以满他们。”

    “什么条!?”

    “两条,个是着,个是去。”

    嬴政:“!!!”

    听完雍月的话,嬴政就是瞳孔震,雍月提的这两条当真确实简单,可是就是如此简单的两条确实黔们毕的心所求。时间嬴政的心复杂到难以言喻,不贪财不贪懒,他们唯所求就两条,想以及去。

    “怎会如此简单,黔们当真会如此想吗?如果能到的话,他们当真会老老实实的待着,不会反抗。”嬴政不敢相信,看向雍月忍不住追问。

    “自然如此,而且兄你还要知道个道理——官反。以魏就举例,因为被魏王所统治的官府迫,所以才导致身为魏反抗。如果魏王及其手的统治没有那么咄咄,在当时的必会真的反。不反,梁门不开,秦军在当时也破不了魏。”

    雍月诉说叛魏的过程,嬴政也有看,事实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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