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书篋边,拾起其卷掉落的老旧竹简摊了开来,面夹杂着几张縑帛,密密写满蝇小字。 「师兄,还是不行,」明净浊懊恼不已,盯着毫无静的拾音铃莫可奈何,「什么都传不过去,现在连师兄和师兄都联系不了。」 蒲邑舟没有回应,静静翻阅着手的书卷,神越严肃。 「师兄?」明净浊困惑看向师兄,只听蒲邑舟淡淡说道。 「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