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垂手,能感觉到背后赵仲紧盯着他的目,赵仲在等他的回应。

    许久后,沈砚终于还是缓缓转过身来,喉结苦涩

    “就在这吧。”赵仲忽然轻轻说了句。

    “什么?”他诧异抬起

    “都说还魂,那先帝如今若有魂魄的话,应当也是在这的,”赵仲慢慢走近,伸手来,摸沈砚孝衣的衣带,“他如果看到这幕,应该会很兴的。”

    沈砚的身子又开始抖。

    ·

    沈砚终伏在了,攥紧了手的贡品和烛都被赵仲推开了,衣衫挽在手臂,赤的脊背单薄而又皙,他是臣侍了,早就没了所谓的洁风骨,也不必再拘于在何这种事,左右都是说不口的。

    为了,他甘愿伺候赵仲这次,感受着手掌掐在后颈,连攥着案的手骨节都在,他闷哼声,如同当初包先帝榻那般,尽力包着这位新帝的撞。

    就在这先帝寝殿之,在棺椁旁边,他的眉次沾了,漫长的夜尽力忍耐又压不住的破音,到后来他整个如同置身在般,变得狼狈不堪。

    “沈卿。”这两个字从赵仲口,格外的惹在意。“沈卿怎么还像初次般,全然不知该如何来?”

    “……”

    “罢了,”赵仲又轻轻咬了他的耳朵,痒痒的,那嗓音也沙哑,“就让朕来教你。”

    长夜漫漫没有尽时,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又被赵仲引导着,到后来尖都攥不住案了,他只能无力受着赵仲的支配,感觉自己尽了荒唐。

    ·

    直到切结束,是在子时过半的时候,外静悄悄都没有点声音,沈砚像是在梦,似睡非醒,又冷又热,只在要昏睡过去的当口感觉到赵仲松开了他。

    早就跪不住了,他往前瘫了去,被赵仲接在怀

    “穿衣服吧,”赵仲在后说,“先别着凉了。”

    沈砚没有回答,只是狼狈穿起孝衣,那捞着他腰的手腹似乎还在留恋摩挲着,身体已经没有热了,剩冷的感觉。

    他回过还有几分望向抱着他的赵仲,而后者显得有些神采奕奕,他还在怔怔看着,等着赵仲说些什么,但这位新帝却没有选择像先帝那样将他扔在边。

    “先服侍得很好。”赵仲只是看着他,“明晚这个时候,先再来服侍朕次吧。”

    沈砚瘫坐在蒲团,衣衫还完全穿齐整,他就呆住了,不可置信望着赵仲。

    “你……”

    “还叫你吗?”赵仲的目有些愉悦,“先该称呼朕为——陛了。”

    25章 折脊7

    深秋了,京城接连几都在雨,场秋雨场寒。老皇帝的棺柩在寝停放了夜,而夜,沈砚都去为老皇帝守灵。

    外不知道,只以为沈砚虽被强掳进,却还对老皇帝有几分真感,然而殿门关,烛火曳的时候,却是沈砚狼狈跪伏在案边,任那位新帝来予取予夺。

    衣衫挽在手间,泛着红,他因为身后的赵仲都快昏了过去,却又不得不直视着老皇帝的棺椁,将重心都压在

    沈砚只觉得自己真是荒唐到了极点,然而他没有拒绝新帝的权力,他只能选择如此应承。

    “陛……陛……”沈砚断续问道,“今夜之后,能否求您……放臣?”

    身后的赵仲不答,只是力道像是又重了几分。

    沈砚变了脸,咬住自己的手闷哼声来。

    看来今晚,又是不能了。

    他边攥着冰凉的案,边在心数算着次数,每次赵仲都说次会放他离开,然而等到次的时候,却永远都是次,他只能咬牙受着,等着赵仲腻烦了自己的时候。

    沈砚只当赵仲现在要他,是因为当初求而不得,只要让赵仲再多得着几回,少年帝王总有满厌烦的那

    然而是今夜就已经次了,他却还不见赵仲腻,反而还有兴致来点他如何作为。

    “先,”赵仲沙哑嗓音,又在后低低唤他道,“你不要像般,你来向后挪挪回应朕。”

    “……”,沈砚羞赧,不想再被赵仲戏弄了。

    赵仲却又猛伸手,将沈砚从后抬抱起来。

    霎时,他慌张叫声,猛然攥住身后那龙袍,仓皇靠在,那两条还挂在臂弯悬空着,衣衫敞开,沈砚的脸都泛着红意,只感觉自己在烛火无所隐藏。

    脖颈却是赵仲呼的气,痒痒的,轻轻扫过他脸颊细小的绒

    “先是在忍什么,想忍到朕结束吗?”

    “陛……”

    “不要紧闭着嘴,那多无趣,”赵仲轻轻吻他脸颊,举止却不显得狎昵,好像诚心教导他般,“朕想听先,张开嘴,点声。”

    “赵仲,求你——”沈砚实在不想要自己这副样子,这同小有什么区别,他仓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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