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章:梦非梦(h)

    

    齐昱狼狈得回到了自己的宅邸,令仆从烧了热草草洗去沾身的浑浊酒气,便榻就寝。

    奈何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每每闭,脑都能浮现子方才的模样。

    盈盈,面润如桃,就连腰肢都柔软的不似寻常男子……

    简直……简直就像……

    女子般。

    蹙着的眉狠狠跳了,齐昱抬手扶额,将深深的沟壑抚平,叹了今392声气。

    明恰是次的休假,可以避着卫怀序不必见她,可……可后呢?后当如何面对她呢?她此番举,到底是于什么原因呢?

    是……那耽于龙阳之好?还是……单纯为了戏耍于他?

    齐昱陷入了深深的困惑,直到窗外有鸟鸣响起,才终于耐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红烛于深沉的夜曳,照得只余暧昧的暖

    女子衣袍散,跪坐在齐昱的身起伏作,身汁将两相连打得片黏腻。

    那低着脑袋,喉间时不时透两声压抑的轻盈满了齐昱不知所措的窘迫模样。

    她是极的。

    柔软的从半张的口微微吐面占的盈盈被灯火打得极亮,仿佛诱采撷的禁果,令忍不住想要入口,品尝其甘甜味道。

    那手向后借力抵住他的,不盈握的纤腰几弦月的形状,紧实柔韧的小腹微微鼓起,透器的形状,那椭圆形的凸起随着那腰肢的律着。

    望见如此惑景,纵是圣贤书读尽了的齐昱也不由伸手握了腰间纤细的位置,手青筋凸显,近乎陷入

    但身仿佛仍觉不够,之间另手自,从相连的器,直抚摸到前盈盈挺立的椒

    纤长手捧着端将它向托去,拇与食并起,不住揉蹭着敏感果。

    女的手掌揉捏着,偶而攥紧又猛然放开,仿佛乐此不疲,浑圆的随着她的作陷入间又被迅速释放来,受惯驱使

    此等自渎般的作极度刺激了齐昱的视觉系统,他只觉涩,浑身肌绷紧,需要靠全身理智才能去抵御身意图挺进的那股冲

    只是秒,那声呼唤便让他困守着的理智瞬间溃不成军。

    “哈啊……先……”

    她低喃着,纤长的睫挂了珠,浸透了求不满的薄红。

    齐昱这才窥见了她的貌。

    他认识的。

    是自己的

    是卫怀序。

    这是……

    梦。

    是场荒诞至极的梦。

    齐昱极速喘着气,仿佛搁浅于沙岸的鱼。

    他闭了闭,从腰间猛得抽束缚身体的衣带,翻身欺,将其压在身,夺过了导的权柄。

    衣带裹住那清晰不过的眉,仿佛这样就能瞒过海,自欺欺

    既是梦……那……

    那就将错就错,去吧。

    炙热的吻狠狠印开口询问的嘴,仿佛这样就能夺取她所有声音,就此骗过自己的心,告诉自己并行有背理之事。

    狠狠略进那齿,吻技极其涩,只遵循本能搜寻到自己觊觎已久的那条软,像初尝的孩般了狠得吮,控的她再无躲闪的余

    齐昱只不顾切的去吻她,去掠夺她,去侵占她身的每皮肤。

    仿佛过了今夜,他的存在便会然无存般。

    身的女子两条手臂向够去,环住他的肩膀,将他带得离自己愈近,邀请般得缠他的,几乎是种默许,种邀请。

    是对他忍耐了如此之久的……种奖励。

    心跳声震耳聋,几乎盖过身女子的声声低

    许多曾被自己封存在心底的思绪,如今就像被风吹过的野草般在心底疯狂长起来。

    倘若此确是女子,他又该以怎样副面貌面对她呢?

    他……

    他抬起身,条银从两相濡的牵扯来,后被扯断,齐昱作不停,柱挺进愈深,开向自己层层包裹而来的褶,狠狠挺入敏感深,抵着心捣弄着,得身失声喊

    他会……

    不可收拾得,她吧。

    所以才会在她那般失礼行径时让,即便自己狼狈不堪,也不舍说半句推拒之言。

    所以才会在自己升起念之时,愧得逃离那间让自己溃不成军的间。

    所以才会,梦到她。

    他单手钳制住那肩膀,借着这份力气挺入进先前从侵入过的位置,撬开深般箍住端的口,向不断钻入,直至无再深。

    仿佛要让浑身所有孔都尽数开般的快意风卷而来,身意识要躲,却被肩的气力控得无躲闪分毫,只得被承受这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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