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南世理喜欢,那就够了

    

    切都荒唐得好笑,却又带着的新鲜感,让南世理产种自己正在拨弄旧伤疤的感觉。

    恶心,狼藉,鲜淋漓,但畅快。

    平心而论,南世理对这个陌的所谓“”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的好感——南雪恩会现在这,只不过是因为这确实是的遗愿,否则凭南世理的心意,南雪恩必定这辈子都不会回到本家哪怕次。

    她厌恶南雪恩的理由可以有很多。就像她痛恨曾经每个新都要被派来给南雪恩送所谓的“年礼物”,也像她痛恨那时每每打开门后,年长的南雪恩总会用那样恶心的、肮脏的......似乎纠缠着期待和眷恋的目看向她。那张完的、肖似的脸总是充满了虚假的和平静,就好像她才是默默承受了切苦难的圣

    是的,事实与南雪恩所见的完全不同——南世理从来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什么“”。

    这种害痛苦、害疾病缠身、害成堆剂的存在,就应该像那个对罪行的样,恒久堕入狱,消失在她前。

    即便事到如今谁都不得不承认南雪恩的完,但无论怎么看,南世理对这个所谓“”都只有种结论。

    不像她那个总是对女留有线慈悲的——她对南雪恩注定毫无怜惜。

    那个总是和而平静的、完到说是虚假也不为过的南雪恩,反而只会让她产强烈的摧毁望。

    *

    “因为你是我的姐姐......”

    此刻,南雪恩的脸颊泛着很淡的绯红颜神空之余语气近乎眷恋:“我想,我只有你了。”

    缘关系真是奇妙。南雪恩昏昏沉沉想着,伸手握住了南世理的手腕。

    想要靠近,想要获得更多认可,想要变得更加密......这些都是南雪恩面对其他时从来不会产的想

    “你的敬语呢?”可南世理闻言却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侧颈,腹在那热跳的脉点来回轻揉,“我是不是说过了?南雪恩,不要再和我说半语。”

    南雪恩闻言眨了眨:“可是姐姐,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相.......”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突兀开始越变越小,直到完全消失。

    此刻距离拉近,南世理已经摘镜,正不轻不重掐住了她的脖子,那手的度几乎在皮肤无形的烙痕。酒的气息、口红的味道、梢味......时都在呼缠。

    于是南雪恩可耻失去了思想。她看着南世理近在咫尺的脸,承受了这毫无理由的吻,甚至在晃神之打开了齿关,默许着对方的作。

    这是不对的,这当然是不对的。可南雪恩却忽略了心这小小的声音,整个脑完全陷入了片空

    随着南世理在她口腔作,南雪恩无意识颤抖了起来,了不经意的呜咽声。

    或许是这声音刺激了南世理,秒,莫名其妙的疼痛感就忽然从间和身体传来。南雪恩身体僵了瞬,随后努力压制住了痛喊声,只是混轻轻“嗯”了几,眯起任由南世理在她间碾咬。

    南雪恩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能理解南世理这样的目的,也没有预想自己接受这种行为的结果,时就只能被承受,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可这样的顺从显然只会让南世理变本加厉。短暂的纠缠后,南雪恩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掀起,那带着疼痛的抚摸路往,直到掐住了她的尖。

    南雪恩的脸几乎是瞬间就红了,她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南世理,却恍然觉对方似乎也正睁看着她。

    南世理实在得太过火了。看着她明显是乐在其的样子,南雪恩忍不住蹙起眉企图结束这个吻,却全然无济于事——南世理仍旧肆无忌惮压着她,在她的齿间、口腔的气息,无论南雪恩如何呜咽着想要说些什么,都只能在这紧密纠缠的吻暧昧的声音。

    好半晌的纠缠过后,南雪恩终于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她可以停得来的事。随着南世理掐在她颈间的手越收越紧,南雪恩很快不得不放弃了微弱的挣,重新打开了齿关任由南世理侵占。

    “......怎么了?”

    再次拉开两的距离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可南世理只是擦了擦片的口红印,嘲讽似的笑着看向南雪恩:“不是说好了......只要为了我,你什么都可以吗?雪恩啊,你要食言吗?姐姐很伤心。”

    南世理的表和她说来的话并不相符。南雪恩神空看着她,却只能从那表强烈的兴奋和愉悦,就像她正在什么很有趣的事。

    这是南雪恩次看到南世理对她这样的表

    于是她张了张,好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终也只能放弃了切心理挣,轻轻“嗯”了声。

    算了。有什么关系呢?既然南世理喜欢,那就够了。

    南雪恩默默想着,了南世理留在她口腔的液体,抿着轻轻平复着呼,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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