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是廉价(H)

    

    在没有双手辅助支撑的,南雪恩身体前倾跪了还不到分钟就已经开始身形不稳。可即便如此,南世理也还是像察觉不到她有多吃力似的,反而更加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着她紧密而不断提供着口服务。

    对此南雪恩似乎也并无怨言,虽说因为轻微的窒息和身体的辛苦难受得眉都蹙了起来,她也还是呜咽着放松了姿态,任由南世理拉扯摆

    尽管她在经验有所欠缺,却到底还是够聪明也够听话,能够顺从到南世理提的任何要求。因此在缓慢而隐秘的连余韵都消散后,南世理眯着忍耐了片刻,终还算满意松开了攥着南雪恩的手,抬踩着她的肩拉开了两间的距离。

    南雪恩像是还没回过神来似的,仍旧半伸着尖。明亮的室灯,她莹亮的多余渍清晰可见,角甚至整个半张脸都是狼狈的痕迹。

    在南世理的注视,南雪恩就这样失神慢慢闭嘴连续咽了几次,终才呼急促抬起了,视线却仍旧没能很好聚焦。此刻即便狼狈,她脸也还是满着漂亮的红晕,就像反倒是她似的,时连神态都近乎离——而事实是她确实也已经完全无自控了,她几乎能感觉到有什么黏腻的热,正失禁般沿着她的侧分分滑落。

    于是她红着脸稍稍直起了身,在极度的渴求看向南世理,小声喃喃道:“姐姐......我好喜欢你.......我不想再离开姐姐......我想永远都——”

    “嗤。”

    可南雪恩的话音还没有落,南世理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声就直接打断了她。

    “......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恶心的话吗?”南世理的声音很轻,甚至声线还带着些尚消散的,可即便如此,她的表也已经够冷漠,“这就是你想要的?......真是廉价。”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吗?”她说着就踩住了南雪恩的肩往后推,直到南雪恩不得不被踩到躺在为止,“你的喜欢算什么,我需要吗?”

    面对着前这张官神态都和像极了的脸,南世理却半点也没有给她本应该展现的怜惜或珍——在她看来,南雪恩只是部分很像,并不是全部,而剩那些不像的部分是来源于什么,又带来了什么后果,每每只是稍稍想起,都会让南世理感到极端厌恨。

    她知道她对南雪恩的憎恶可能超了原本该有的程度,可无论如何,从小到她只要看到这张总是无辜的脸,就必定会想起那些年深夜走廊尽压抑的哭声,想起涸泳池如蛇舞的火堆,想起满床单枯刺目的,和看着黑袋时解脱却并不平静的表

    这些记忆都太遥远,遥远到只有些残缺的声与画留在脑海,可那强烈的愤恨与无力感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纠缠着她对的维护和敬同在她心了庞的根系,又向耸着,筑成了永恒斥着那段过往的墙。

    ——因此南世理知道,她和南雪恩或许永远无好好相

    ......

    此刻的灯渐渐开始显得刺,南世理重新垂了裙摆,面无表踩紧了身南雪恩的肩,直到她压抑呜咽起来。

    “我现......我不喜欢你说的任何句话,所以拜托你。”与脸暧昧的红晕完全相反,南世理的神极其冰冷,“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你句话都不要和我先说,闭你的嘴。”

    与疼痛带来的冲击相比,南世理毫无遮拦的厌恶或许更加可怕,南雪恩眯起哽咽着,像是没有听见样,仍旧只是咬着抖。

    可南世理显然并不想让她逃避过去,就直接扯住了南雪恩的领口,着她和自己对视:“回答呢?向我保,保你不会再说这种恶心廉价的,也不会在没有我允许的和我搭话。”

    “......”然而南雪恩仍旧像是没能听见似的,只是有些失神看着她,放任疼痛占据她的全部意识,并没有给答复。

    或许是被她这个毫无反应的样子激怒,南世理很快失去了为数不多的耐心,终伸手用力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扯开她身单薄的衬衫。

    随着衣物褪尽,得不成样的口就在了南世理视线,那微红的颜在热漂亮得不像话,而南世理只是看了,就冷笑声重新抓住了桌放着的沉重奖杯。她端详了那奖杯细弱的痕迹,随后在南雪恩皙饱满的口随意擦了擦。

    “你全身,到底还有哪点不廉价......?”南世理轻轻说着,就掐住了她的尖按在她心毫不怜惜拉开她口,“让你跪着我而已,居然会兴奋成这个样子......南雪恩,你到底为什么会是我的?这种话说来都让我觉得恶心。”

    她面无表讽刺到这,就用力掐了掐南雪恩的,随后还没等她喊痛,就手腕把那冰冷的柱状奖杯再进了她

    在适量的润滑作用,这次的进不再像先前样完全无深入。在前所有的刺激之,南雪恩连痛都忘了喊,时只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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