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

今晚不用回去当你的少女保姆?”

    “不用。”

    “哦,被少女嫌弃了?”

    秦微深口气,遏制住拿酒瓶狠狠砸他的冲

    贺洵难得见到他这副样子,看热闹不嫌事继续加码,“她是不是嫌你年,长得又像斯文败类?”

    他扶了扶镜,黑瞳泛起恻恻的冷,“你觉得我像吗?”

    贺洵正要点,见男不对,立喝酒掩饰,继续道:“要我说,面算字的老还没我算得准,我老早就说了,你迟早栽在她手。”

    秦微被戳心思,莫名有些烦躁:“我没有。”

    “真的?”

    他气急败坏放狠话,“你找抽是吧?”

    “那你喊我来喝酒什么?你现在有钱有势什么都不缺,唯缺的只有,我是过来懂,那种而不得,肝肠寸断的痛苦。”

    贺洵不禁想起当初追姜小梨时的涩艰苦,定程度是真的会自卑,即使当牛也在所不惜,只想着离她近点,再近点。

    “不过你也得去手,那姑娘差了你多岁...”

    “我他再禽我也不至于....”

    ——至于。

    秦微的话戛然而止,疼得仿佛要开。

    昨晚他没喝醉,不能把酒当借口欺骗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些不受控的举算什么?

    嗯,算禽

    他闷喝了杯,平时那么澜不惊的此时却像只找不到方向感的野,嗓音压得很低:“这样不对,肯定是哪了问题。”

    贺洵又给他倒了杯酒,问了个很致命的问题:“如果现在了站在你面前,你会碰吗?”

    秦微愣了几秒,满脑子全是她润的瞳,乖顺得让不忍亵渎那片纯净。

    “碰不了?”贺洵坏笑着碰了碰他的酒杯,“别挣了,认命吧,我当初也是这么载的。”

    “轰——”

    倏声巨雷穿耳膜,几道闪电如游龙在夜空疯狂窜雨紧随其后,宛如千万颗重石“砰砰”砸响玻璃。

    想到她在家,秦微意识拿起手机翻电话,却迟迟没有拨通。

    他不愿承认自己正被个小姑娘左右心绪,他有他的傲,低就意味着认输,理智还在努力拉扯,告诫他不可以再往前。

    正要收起手机,屏幕忽然亮了,铃声被雷雨遮盖,强烈的震渗透皮肤直达心。

    秦微失魂盯着屏幕显示的个字,“小怪。”

    贺洵也看见了,催促他:“不接?”

    “没事。”

    他还在嘴,还在压抑的兵荒

    手机翻倒遮盖屏幕,不见为净。

    “喝酒。”

    秦微淡定举杯,贺洵回想说的话,举杯与之相杯。

    手机震持续了很久才停

    屋外是电闪雷鸣的暗黑世界,秦微用灌酒的方式压制如藤蔓般朝外延伸的愫,他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

    贺洵不急不慢的开口:“我外婆说沉阿姨也在静修,那你家岂不是只有她?”

    “嗯。”

    “你放心?”贺洵说:“那么子,外打雷闪电,小姑娘得多害怕啊。”

    秦微轻轻闭,仿佛闻见脑子烧焦的味道。

    “我去抽根烟。”

    他径直起身,说是抽烟却没拿烟盒,抓起手机快步朝外走。

    *

    屋外雨很,延绵的雨滴顺着屋檐急速坠落,串联成片唯的雨帘。

    电话很快拨过去,那几乎秒接。

    “舅舅。”

    稍重的喘息混着雨声,悄无声息钻进秦微的心,似小虫子在爬。

    他低低“嗯”了声。

    “你在哪?”听雨轻声问。

    “外面,和朋友在起。”

    “你今晚还回来吗?”

    “不定。”秦微努力拉扯骄傲,“你先睡,不用等我。”

    她默声几秒,应声很乖:“好。”

    他想了想,略带别扭说:“如果害怕可以喊朋友过来陪你,你给达打电话让他去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秦微没再接话,她也安静,两同时沉默。

    “还有事吗?”他沉声问。

    “没了。”

    听雨微笑着说:“舅舅,晚安。”

    *

    电话挂断许久,秦微仍保持接通的姿势,抬望向狂躁的风雨,挣片刻后,他转身走进酒吧,面不改继续喝酒,杯比杯喝得急。

    贺洵看不去了,这种强度的灌酒和自没有区别。

    “还不走?”

    秦微装傻,“走去哪?”

    贺洵叹了口气,语直击要害,“她肯定在等你。”

    这句话撞得他腑都在灼烧,隐忍着言不,酒没加冰块稀释,直接往嘴灌。

    “砰。”

    杯子重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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