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耻辱(抹布/亡灵触手/野外高h)

液,

    仿佛因其的诅咒而忌惮着。

    模糊的鬼影虽然面目不清,却都凝聚成魁梧、极阳刚特征的廓。

    这荒诞而怪异的景象,让芙罗拉在快感与耻的间隙,恍惚想:这是否是濒前灵魂被啃噬时产的幻觉?

    她那点残存的意志,徒劳想要挣脱那些滑腻触爪的禁锢。

    然而,就在只狰狞壮的异物在她体猛烈冲撞、将她强行送的同时,

    她的瓣也被几只黏冰冷的触爪狠狠掴打,瞬间留片通红掌印。

    另由灵质凝聚的、结实如铁的男膛也从背后贴来,健硕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女体囿于他们结实的膛。

    挺而翘的不知疲倦戳刺着前后两早已被蹂躏得软不堪的甬道。

    她想呼救,想尖叫,想诅咒这命运,可双掰开搅弄,

    可终只能溢不成调的、破碎的呜咽和

    紧窄的被撑开到极限,连边缘都紧绷到泛起透明的壁却还在饥渴吮咬着入体壮阳

    努力在连喘息都感到困难的收缩着,就是想要将这可怕的巨物给吃到蕴育命的子去。

    深入她的膣何其简单?热的壁才适应侵入者的形状,腔已被只鬼影、迫不及待撞开,

    它剧烈着,数次凶狠的贯穿,将股股冰凉浓稠的墨汁似的物全部灌注膣,冲刷膣壁。

    几乎同时,另根占据她后庭的异物也猛,抵在她饱受蹂躏的外,将同样的污浊

    尽数喷洒。

    被时的冰凉和屈,竟诡异引燃了身体深更汹涌、更让她绝望崩溃的

    她在无自控的哽咽失声。

    然而,这场针对她的亵渎远结束。旧的异物刚刚,新的、同样冰冷壮的阳又迫不及待入她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后庭,甚至强行塞入她紧夹的沟……

    直到她浑身寸肌肤,都被冰冷滑腻的触感、污浊的所玷污。

    即使如何祈求神明,祂的亮再也无驱散这场暗的狂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瞬,也许是永恒。

    芙罗拉在坚臂弯的囚笼感知到这群灵不再满于原亵玩,往前方深沉的雾霾前进着。

    直到种神秘的气息袭来,好似抚摸着她的脸颊,越浓密的雾霭之灵们的身影重新变得模糊、透明,终像被风吹散的沙砾般,

    无声无息消融在雾霭深

    支撑她的力量瞬间消失,她重重跌落在冰冷,身如失禁般喷涌而那些耻液。

    寂揭开了厚重的裹俯身贴近了她。

    溪兀自淌,清冷的声在绝对的寂静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刚才那场灵的狂欢盛宴、被强行攫取身体分泌的汁液的屈,都不过是场濒临疯狂边缘的幻觉。

    只有身体残留的冰冷粘腻和无不在的痛,残酷描绘着现实——她被那些来自深渊的者肆意玩弄亵渎之后,像用尽的器皿般,被彻底丢弃在这片弥漫着不祥雾气的诡谲荒野

    她挣着爬向溪边,那冰冷的溪倒映着芙罗拉苍狼狈的影子。

    木的意识揪扯着被撕破的衣襟,强烈的羞耻与污感驱使她想踏入,冲刷掉那些无不在的印记。

    就在她失神盯着暗沉面的刹那——

    数条滑腻冰冷的触须猛,如同来自深渊的蛇,瞬间缠了她的脚踝。

    巨的力量骤然爆,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便被狠狠拽入刺骨的溪

    “咕噜——”冷的河疯狂灌入她的口鼻,深沉的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混,无名那枚古朴的黄金戒环骤然爆灼目的芒,爆的锋锐之力横扫而过,

    缠在她脚踝的触须应声而断。

    那些散着腥臭的墨紫液在迅速晕染开来。

    求的本能让她爆后的气力,手脚并用着,狼狈不堪爬回滑的河岸,伏在剧烈呛咳,浑身透,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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