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救我?怎么不脆让我去?” 宴玦回过,底如静,神更平淡,像是在谈论今早食之无味的膳。 “我曾经欠你条命,现在还了,也彻底两清了。” 他顿了顿,无端想起很久之前浓意时对方因为极其没有安全感而放的狠话。 “你要是想我,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