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二)

紧绷的颈后,没有强行扳过她的脸。她只是用腹带着安抚质的冰凉触感,摩挲着颈后敏感受的皮肤,感受着那肌肤神经的每次细微抽搐,每次因她的触碰而引的,无自控的战栗。

    任佑箐终于开口,声音轻若耳语,冰冷的气息拂过任佐荫敏感的耳根:“疼,就哭来。”

    语调却带着种奇异的柔,种将伤口赤呈现给她观摩的鼓励。

    “我在。”

    我直在看着你,我直,渴盼着你呀。

    只有我会永远在这,承接你的泪、绝望与无助。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多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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