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渣男友(一)H

    

    1v1,背景为90年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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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旺角的喧嚣,隔着薄薄的铁皮窗框,裹挟着月正午的燥热,股脑涌进这间仄的唐楼隔间。

    劣质冷气机早已罢工,只有老旧的鸿运扇在墙角艰难,扇叶搅着浑浊粘稠的空气,“咔哒、咔哒”的,吹的风也是的,带不走皮肤蒸腾的汗意。

    你雪的棉质睡裙被褪到腰间,堆迭在纤细的腰肢

    男滚烫的膛紧贴着你汗的脊背,手从背后探入,攫住了你只育姣好的雪粝的腹用力揉捻着端敏感的蓓蕾,带来阵尖锐的酥和微痛。

    另只手则铁箍般牢牢锁着你的腰,将你按在汽的窗玻璃

    冰凉的玻璃激得你微微颤,随即又被身后男更猛烈的冲撞得向前扑。

    “呃…阿忱…”你被迫趴在窗边,脸颊紧贴着被阳晒得微烫的玻璃,窗外是车龙的弥敦道,双层士的红棚,行匆匆的,构成片模糊而嘈杂的背景。

    浓密乌黑的被汗黏在红的颊边,雪的脸早已是的绯红。

    每次他沉重的挺入,都让你身体柔软脆弱的方被狠狠碾过,痛和饱胀感直冲,细碎的呜咽不受控制从微张的瓣间溢

    谢忱捏着你脸颊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你转过来。

    你离,汽氤氲的乌黑眸对了他近在咫尺的浅瞳孔。

    那双睛,看什么都显得深款款,此刻盛满了浓稠得化不开的,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你的魂魄都进去。

    他俯身,带着汗和烟草气息的不由分说覆压来,强势撬开你的齿关,攫取你所有的气息。

    这是个黏腻、深入的吻,换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和津液,靡的声在狭小的空间异常清晰。

    身作愈激烈,那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不堪重负剧烈晃起来,每次撞击都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仿佛秒就要散架。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如同雷,骤然撕裂了屋的粘稠空气。

    紧接着,个尖利刻薄的年女声穿透薄薄的木门,带着浓重的口音响:“喂!有冇错啊!午嘅乜鬼?仲让唔让瞓晏觉啊?扑街!有冇德心?!”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扰吓得魂飞魄散,身骤然绞紧,像受惊的蚌壳猛拢。

    “嗯哼…”谢忱喉间声压抑的闷哼,随即那双浅眸掠过被挑衅的狠戾。

    他非但没有停,反而掐着你腰肢的手骤然收紧,腰腹力,作变得更快更重,每次贯穿都带着要将你钉穿的力道,凶狠撞向你,全然无视门外持续不断的叫骂。

    “慢…慢点…外面…”你被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哀求淹没在他更凶猛的攻势

    门外女的咒骂声渐渐变成了不耐烦的嘟囔,伴随着拖鞋趿拉面的“啪嗒”声,终于渐渐远去。

    就在那脚步声消失的刹那,谢忱将你按在窗,滚烫的浊液像是开闸的泵,凶猛而滚烫灌注进你身体

    他并立刻,而是缓缓、带着延长的快意,又在你滑紧窒的部抽了几,才彻底抽身而

    粘稠的浊失去了堵塞,立刻从红肿微张的入口汩汩溢,顺着你微微颤抖的侧狼狈滑落。

    屋只剩你们两缠的喘息,还有老风扇单调的“咔哒”声,以及窗外永不停歇的城市噪音。

    谢忱瞥了间的狼藉,随手拾起扔在的牛仔裤,作利落,赤壮的身还带着的汗珠。

    他俯身,在你红滚烫的脸颊用力“啵”口,声音带着宣泄后的沙哑:“晚别等我。”

    没有多余的存,他拉开门栓,“哐当”声关了门。

    那声闷响,像块石投入,在这骤然空旷来的小屋圈冰冷的涟

    你像被抽去了骨,瘫软在窗边许久,才从那余韵缓缓回神。

    身黏腻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你方才的荒唐。

    你挣着起身,拖着软无力的双,踉跄着走进那间狭小得仅转身的洗手间。

    拧开锈迹斑斑的,浴霸喷细弱无力,落在皮肤只有微

    太太的抠门,连电都要克扣。

    你站在莲蓬,任由这吝啬的冲刷身体,试图洗去那些粘稠的痕迹和空气残留的暧昧腥膻。

    尖划过皮肤,还能感受到他留痕和吻痕,在皙的肌肤泛着青紫。

    声单调响着,掩盖不住心底那片空的回响。

    把自己收拾净,换条洗得的棉裙,你站在屋子央,茫然顾。

    这间狭小的屋子,除了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张掉漆的木桌、两把塑料凳和个塞着几衣服的破旧衣柜,几乎空无物。

    阳透过蒙尘的窗户,在斜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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