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渣男友(四)h

寸神经。

    他开始了毫不留的冲撞,每次凶狠的挺入都像要把你钉穿在床板

    身体深被反复碾磨的钝痛让你浑身痉挛,泪汹涌而,瞬间浸了枕

    “呜呜…停…我不要…不要…”你徒劳哭喊、哀求,声音被枕闷住,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他充耳不闻,沉重的喘息喷在你的后颈,作反而更加猛烈。

    床架不堪重负的、规律的“吱呀——哐当!”巨响,似乎秒就要彻底散架。

    这声音混杂着你压抑不住的破碎呜咽,在狭小的空间

    “哭什么?”他冰冷的声音突然拔,像鞭子抽打在你伤痕累累的心,“你有什么资格哭?”

    你咬住,尝到了铁锈般的腥味。

    委屈和难过像蛇噬咬着心脏。

    你放弃了优渥的,忍受着这贫穷的子,从抱怨。

    到来,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羞力?

    他凭什么?凭什么用这种无耻的嘴脸对待你?

    “你…你这是强!”

    你用尽力气,从齿控诉。

    传来声短促的轻笑,毫无绪。

    他腰作甚至没有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撞向,“那我已经强你那么多次了,你让警察来抓我啊。”

    你被他这副彻底撕破脸皮、肆无忌惮的行径惊得浑身冰凉,片空

    紧接着,“啪!”声脆响,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竟用掌拍打着你的身体。

    你痛呼声,身体因剧烈的抽和拍打而无控制颤抖,像狂风片无助的落叶。

    世界只剩身后永无止境的冲撞,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和的绝望。

    --------

    不知过了多久,身的重压终于消失了。

    你像摊被彻底捣烂的泥,瘫软在漉漉的床单,连的力气都没有。

    身片黏腻冰凉,是他留液,混着被力摩擦,狼狈沾染在根和床单

    意识在剧痛和虚脱的边缘沉浮。

    脚步声响起,他了床,悉悉索索穿着衣服。

    你没有睁,也没有力气去看。

    门被拉开,脚步声远去,消失在楼道

    世界陷入寂。

    只有鱼缸氧气泵细微的“咕噜”声,提醒着时间还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半小时,也许更短。

    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

    门被推开。

    你勉强掀开沉重的皮,借着窗外微弱的霓虹,看到他手拿着把崭新的青铜挂锁,还有把孤零零的银钥匙。

    那钥匙圈在他尖随意着,反着冰冷的

    他转身走了去。

    “咔哒。”

    声清晰脆的金属咬声穿透薄薄的门板,重重砸在你的耳膜

    接着,是钥匙在锁孔的“咯啦”声。

    后,是钥匙被拔的轻微摩擦声。

    脚步声再次远去,这次,彻底消失在楼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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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变得越来越像鱼缸那条红鱼。

    不再困倦,不再饥饿,只是长久、呆滞跪坐在,额几乎要贴冰冷的玻璃缸壁。

    视线穿透晃,落在那些缓慢游弋的彩

    红鱼不知疲倦绕着圈,吐串串细小的气泡,升腾,破碎,消失。

    它的世界就这么方方,透明却无逾越。

    你看着它,它似乎也隔着玻璃,用那双没有绪的黑睛回望着你。

    谢忱回来得毫无规律。

    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晨,脚步踉跄,身混杂着烟草和若有似无的铁锈腥气。

    他不再说话。

    开门,锁匙转锁芯的“咯啦”声,关门,落锁的“咔哒”声。

    接着是鞋子踩在的闷响,由远及近。

    然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皮带扣解开的金属脆响。

    再然后,是身体被拽起、按倒、贯穿。

    只有带着泄意味的冲撞。

    他像不知餍的野,在你身新的痕、吻痕和淤青。

    你也沉默。

    初的挣和哭喊早已耗尽,只剩控制的呜咽,像濒的鱼被扔岸后徒劳的张

    身体成了唯的媒

    他进入,你承受。

    他索取,你给予。

    像场冰冷的易。

    可明明是相才能的事。

    肌肤相,体融,心跳应和。

    现在呢?

    每次身体的撞击都像在无声质问——

    这纠缠的躯壳,还剩几分意?

    那曾经让你不顾切飞蛾扑火的炽热,是被这仄的唐楼消磨殆尽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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