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合适的项圈


    茫又在体膨胀,却无,将小腹砰砰直跳的那颗心脏践踏成片狼藉,胀得痛。

    “可以进去吗?”

    形式化的礼貌询问,实际是先后奏,已经向道口靠近,在入口反复浅浅,不时画着圈扩张。然后,点、节,稍微曲起的节,节,还没全部伸进去,就已经抵达尽

    坐着的话,颈口会被往前推好多。

    异物感,好不习惯,比棉条要奇怪。

    “你觉得可以再放根吗?”

    腹在面顽皮,把粘稠的液体搅拌得更声了。

    

    可以的话,什么都行。

    或许真的是智商清零了,周品月去挪身的那只手,将外边的无名塞。

    现在,快感还没有冷却,只要点就好。

    “周品月,这……”

    “用力点。”

    体尖在寸寸按压、寻找,她前所作,连口都更卖力更多体液,直染到尾骨,片黏糊糊的,将两迭的手掌彻底濡润,黏连在起。

    要更用力点。

    这样,根本不够。

    虽然概找到了方,却不满于那隔靴搔痒般的快意。

    “多点…”

    “再用力点吗?”

    手了,但还是不够。小腹的胀无解,像气球般越膨越

    “不够…感觉般。”

    “那这样还般吗?”

    就能看到间的靡,为了更好作,程牙绯将她抬到,掰开根,再次开始抚慰

    这又太刺激了。

    她哀求着慢点。

    “可是,不是感觉般吗?”

    烧着,烧到喉咙也好

    “看看我?”

    “嗯……”

    “睁开睛嘛。”

    茸茸的蹭着额,周品月抬,与那双闪着睛对视。溢模糊了视线,听到的声音仿佛从深传来,“快到了吗?”

    “嗯,快…”

    “那不行,说了要用面到的。”

    又停了。

    真的不是在报复昨的事吗?

    再次被进入的感触有些异样,似乎更敏感,异物感更严重了。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感觉多点?”

    手般涌,好像在故意弄羞耻的响声。

    多了点,但是不够。

    她找到程牙绯的食,打算把它也往塞。好像被这胆的举吓到了,程牙绯没反应过来,暂停了才继续摩擦体的那个点。

    更用力点。

    ——直到让我什么都没思考。

    更用力。

    “哈…啊…”

    她不再压抑了,好像叫来也能对有所助力似的。

    甬道被完全扩张开来,与延伸到道前壁的蒂神经之间的隔膜因此变薄了,按压、摩擦所带来的感触都更加鲜明。

    虽然紧绷着身体,以前所有的力度渴求着吝啬的快感,却感觉不到尽

    这样去没完没了。

    差点,就是差点。还能什么?还能怎么样……

    周品月抚着自己的尖,脑子混沌片。

    还是不够。

    无填满,位每次只涨几毫米。

    快要冷却来时,蒂又会重新被照顾,要冲到点时就撤走,如此往复,濒临爆的望始终无泄,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对了,吻,还有吻。

    她听见自己口的声音变得有些陌,尖细又形似哭喘。

    “真的只差点点,不要停好不好?”

    她已经忘记了所谓底线和坚持,吻着面前那张嘴,项圈扯着喉咙,脚趾蜷在起,尖颤,“就次…次就好,先放过我,等慢慢……”

    她呼唤着施舍好意之的名字,却只得到“就好”的安抚。

    “嗯,我知道,再坚持。”

    耳朵,肚子,嘴,所有的敏感点加起来也不够。

    还差什么……

    “面缩得好用力哦。”

    如果自己摸摸,会被现吗?

    为什么不能自己摸?对啊,好像没有说过不准……但是按理来说不行,到底可以摸吗?好想摸……

    “还差点是不是?”

    “嗯,差点……”

    几乎是迭着嘴在对话。

    除了蒂,没有别的可以加了。

    摸吧,感觉现在碰哪怕秒都可以……

    “那这样呢?”

    她正要行,就有扯了扯项圈,喉咙被猛扼住了。

    “呃唔……!”

    呼停滞,那瞬的窒息过后,感觉像是在溺边缘被救回来般,累积的滴被闸口切断,又瞬间泄洪,沉胀感总算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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