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2创可贴(上)

握住那双手,走在街牵住那双手,喝时揽过那双手,还喜欢用自己的手侧面去磨蹭那双手的茧。喜欢重迭者的作,制造“你我同样”的满

    验失败了。

    “嗯?不是这个吗?那呢……”

    “这个检测还蛮吃角度的。”

    其实是有脸识别的,但她为了保持手被握住的感觉,固执转了好几个角度试,都是失败,后,避免被锁在外面,无奈输了密码。

    “你要不要记密码,次来就……”

    “不要。”

    接着,她只感觉到被进屋子,门回着关了,有拉着她的手往前,引领她去卧室,就好像在这,她才是客

    “等,还没脱鞋。”她说,但周品月似乎没听见,瓷砖不会留什么明显的印子,又让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哦,对诶,脱鞋。”到了卧室门口,前方的身影才个急停,转看她,面仍旧如常。

    要不是气味,看脸,根本就不像醉了。

    倒也存在喝醉的迹象,概是语速变快了,现在再加个反弧加长。

    两原路返回。

    “牙绯,脱了鞋才能进家门,”她听见身旁传来的咕哝声,“次记住哦。”

    嗯,然后是会变唠叨长辈的类型。

    “知道了知道了。”

    脱了鞋,又是拉着手,直拉进卧室。

    她以为周品月是来找方睡觉的,没想到被推倒在床边的

    啊,居然是这样,酒后吗?免太了吧,比失落后的安慰还要糟糕点。

    别怎么样不知道,喝醉以后,程牙绯只会很困,毫无,要是边醉,很可能会途睡过去的失礼现象。而且,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她们吗?早在喝醉酒之前,就已经全是冲、激和失去理了。

    但周品月叫她张开嘴,她还是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总是那么听话?

    她们接吻,她不敢回吻,只是仰着,配对方的作,有些贪心享受脖子以的触碰,被捏着耳垂,腹掠过颈脉,与相互缠绕。吻的体几乎不是嘴,而是牙齿,酒的味道与起侵入口腔,伴着被啃咬的痛感。直到那双手开始解她的裤子,她才手制止。

    “别这样。”

    手推开那张脸,手拉住那双手,明显不够用,她只能选择重点拉扯裤子附近。推拉,吻持续着,只是起到阻碍讲话的作用。

    “我说真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周品月的闪过微小的清醒,慢悠悠问:“怎么了?”

    “我不想现在和你床,这样不好。”

    回答她的话令哭笑不得:“我们没有床,在床面啊。”

    “……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想和你。你喝醉了,应该去睡觉的。”

    “我不困。”

    “但是……”还没说几句,就又被吻堵住了嘴。

    她同样不喜欢这样的吻,好像自己只是个工,用来抚慰什么创伤,甚至连知道那道伤疤在哪的资格都没有,“真的不行,”她推开周品月的肩膀,喘着气躲避,“先醒醒酒,好吗?”

    让她别那么像号创可贴。

    虽然打从开始就表达了可以当创可贴的意思,但事到如今才意识到,那种感觉根本难以承受。

    “已经醒了啊,我没醉,”埋在她脖子的脑袋逻辑不清说,顿了顿,又加句,“你是不是真的已经腻了?”语气有些失落。所以她停作,想:啊,完了,自己就是会那么听话的。

    “没有,不会的,永远不会腻。”她放慢语速,严肃说。

    周品月皱起眉,非常快句:“你听起来好像那种说‘我誓辈子你’然后个月就说没感觉了跟提分手的。”

    呃,是有点。

    “那更正,在说这句话的期间,我的真实感受就是相信来永远不会腻。”

    “那你说,目前没腻,不就好了。”

    “以后也不会的。”

    “怎么明啊,左手都信不过右手呢,”周品月说,双手捧着她的脸,虔诚,又吻来,好像在送某种祝福,得她差点也要醉了,听见,“既然没腻,那就和我啊。不是友吗?”

    变成了明的手段,骑虎难,她只能任由扣子被解开。

    其实,这才对呢,从前自己怎么不是把周品月当了呢?这也不过是报还报。职责如此,履行就好了,没什么难的。前几次不也是这样吗?她本来就已经决定,要好好付钱、时间、体力、笑脸来赔罪,现在就是那样的展开啊。

    可是,不得,几次抬手,想同时对面脱衣服,都失败了。

    因为这次是对方的吗?

    “你累了吗?”她听见周品月嘟囔着,“不用了,我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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