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声“纵过度是不对的!” 烈烈听到声音,走到床边,笑着了软乎乎的脸,“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岑岑猫爪似的锤他,“我都说不要了,你还弄!累我了!” “好好,我错了”,不知道谁昨晚勾着不放,烈烈,手伸到被子,刚摸到滑腻的皮肤,感觉手微微颤了颤,岑岑瞪圆睛“你嘛!” 烈烈“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