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前,我找不到工作,在那间酒吧卖唱。那时候唱整晚的报酬是百块钱,已经够便宜了吧,那个酒吧老板还不愿意付我工资。后来我去要钱,他非着我喝那杯刚烧开的热才愿意放过我。”林研低着,手把玩着那把簧刀,语气很随意,“嗓子算是坏了,所以我气不过,就拿刀去捅了那个渣两刀。可惜的是没能把他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