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因此封闭的空间,蒸气缭绕,再怎么换气也闷闷的,馥郁的氛暧昧融入了空气。薰加入了安神的成分,但似乎没什么用,把自己丢进之后,他也只是松弛了。紧接着安定的环境让他又开始不间断思考。

    是过曝的的火焰,是铺柱和空火声还在脑海嗡嗡作响,他知道这是用脑过度的后遗症。

    于是,燕屿把自己沉入,让热的没过,他闭着睛憋气。

    这样的热总让他觉得有说不的既视感。

    从看,切都是朦朦胧胧的。洒落连绵不绝的,在灯,明不定闪烁。

    就像雨。

    那些灯透过粼粼的雨,有刹那像群纷飞的蝴蝶。

    ……有什么灵现,过电般击了他。

    ——热、雨、蝴蝶。

    还有黑井。

    他见过,他见过的。在军校联赛,雨林图的淘汰赛,那个赛场雨,他就着雨声在守夜值时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他进入了闷热的黑,涉进入深,他看见石膏塑像般被锁在间的——现在想来那真的是吗?那或许只是物,比如虫族。

    梦无数只灰蝴蝶将那个“”层层覆盖,于是当他醒来,看见空投补给的信号灯,也恍惚以为又看见了蝴蝶。

    如果不是今的环境微妙对应起了那,他根本记不起来。

    对他而言,那就是个梦。

    即使燕屿在面对智械命追的危机时刻,曾闯入曼努埃尔神图景看见的类似场景,同样是黑,同样是被锁链困住的物。

    但他也没有想起来。

    他回到虫族后,知道了通过媒可能会无意间与雌虫建立起神链接,感知到雌虫的喜怒哀乐。但他确实没有把那个梦与曼努埃尔联系起来,因为——

    “笃笃。”是礼貌的敲门声,打断了燕屿的思绪。

    没等他说话,曼努埃尔就推门而入。他穿着绸质的睡衣,斜靠在门边,看着燕屿,不多说句废话:“吗?”

    他看起来心不太好,曼努埃尔总是这样,因为暂时无回到战场,所以唯泄坏心的方式就是/

    他不是好sex,而是力从某种程度而言就是两面体的。

    他走过来,跨入

    燕屿坐在浴缸看着他的作,随着他的进入,漾,漫过燕屿的皮肤。热的似乎变得滚烫起来,在起伏间皮肤烧红了片。

    曼努埃尔跪坐在燕屿身体两侧,又问了次:“吗?”

    这个姿势,燕屿是需要仰看他的。

    度不对,他在心想。

    他探过身去,脸颊正对着曼努埃尔的腹部。

    他靠得很近,鼻息都清晰可感,被的睡衣紧紧贴在皮肤,来自的呼明显得可怕。从次呼,皮肤就战栗着被点燃。

    曼努埃尔迟疑看他,不太确定这是不是种新型play。

    燕屿从漉漉的手,从曼努埃尔的背脊间那条凹线往

    半身衣服部分都是燥的,被漉漉的尖拂过后便沾了,成为条黏腻的痕,像蜗牛爬过的面,存在感前所强。

    曼努埃尔如临敌!他确认这就是新型play!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雄居然已经会了新的调

    在这种紧要关,他甚至有点不时宜的紧迫感,好像游刃有余的名突然现名嘴说着不在乎,其实每表面在玩手机,实际都是在被窝打着灯习。

    奇怪的胜负短暂占据了风!

    尖停在腰部。

    就是这,在篮1946星的时候,他记得曼努埃尔神图景,黑位线就是在他的腰部。

    而次见到黑——他直起身子,尖顺着脊椎往滑,从他的后脖颈往前,摩挲过耳后,顺着颚线的尽爬过颧骨,后落到鼻梁

    是在这

    仿佛有条蛇从伊甸的枝带着蛊惑蜿蜒而

    ……其实在调方面卷卷也不错,其实。

    曼努埃尔冷静想。

    但燕屿实际是在以很术的态度比划,次见到黑面的“”被淹到了鼻梁这。只留半张脸,沉默在外。

    是位降低了还是……体变了?

    他另只手则在自己的腰部比划了,在救副官的时候,位线在他这,在梦境时,位线也在这

    这么说是体的变化。

    保持度不变,燕屿的手从自己的腰部平移过去,正好是曼努埃尔的腹部。这个度,是刻字的度。

    曼努埃尔垂眸看着他作,又掀起睑和燕屿对视,疑惑。

    “不是要吗?”燕屿道,他若无其事抚过透的衬衣,尖扫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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