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曼努埃尔的吻总是很深,他的吻不是技巧很强的那种,甚至只能说完全相反,全凭本能。可见的时候,相关理课是点没听。鲁莽钻进去后舐柔软润的壁,绞住拒的就像抓住猎物般缠住,拼命往外卷。虽然是他的钻进别的口腔,但却恍惚以为是他正在进食。

    滑进口腔深润软体总让燕屿感到种非的微妙感,好像他们不是在接吻,而是他正在只蟒蛇。

    那条蛇吐着贪婪的信子,想要从部吃空他。

    激烈的搅让唾液来不及咽,在的浴室,他们接了个深入的、漉漉的吻。

    在几乎是被吃掉呼的距离,他们靠得很近,身躯紧贴,燕屿环抱住他,手在背肌与腰之间来回。

    看似是,实际是在借机估算度。他边仰着接吻,边还有余力计算几个度的比例。有位线和他自己,两个参照物,就可以致估算的“”身变化。如果预设次黑的是小时候的曼努埃尔,那么井墙的刻字就正好是他抬手的度,并且也与曼努埃尔现在的身

    在梦的那个“”,是曼努埃尔吗?

    得这个胆的可能后,他手往,也拽着曼努埃尔的根,把他的往后拽,结束了这个过于漫长的吻。

    曼努埃尔被断接吻的时候,鲜红的尖还伸着,泛着亮晶晶的反。被打断了,他也不恼,知道自己刚刚太过放肆,就凑过去掉溢来的液体。

    可能是男在床都自带滤镜吧,燕屿总是在这种时候不时宜觉得他好像小

    不,这体型应该是,那种虽然很只但对自己体型心没数的,会呜呜怀钻。被创到了,被弄脏了,就讨好走污渍,只不过曼努埃尔是不知且心机的品种,着就又会试探轻咬伴侣的

    “不要。”燕屿深入他根的手安抚,他的没被打,根像巢暖。手从按过,手完全是的,燕屿心的微妙感不由得更甚。

    他的声音稍微有点哑,这是个信号:“这没有套,我们去再。”

    刚刚还很顺从的曼努埃尔立刻翻脸了,把把他按去,膝行两步,直接坐了去。因为要钳制住燕屿,所以他只手扣住燕屿的双手,只手则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控制在浴缸壁。因此他没对准,只能拱起腰转看:“外面也没有,用完了。就这么。”

    他理直气壮:“我忍不了了,不了到时候你忍。”

    燕屿:……

    他立刻不觉得曼努埃尔像了,多可才不会霸王弓。

    他看着曼努埃尔向后仰时被衬衣若隐若现勾勒来小腹,因为别着身体往看的姿势而劲瘦的腰,感觉感官在失控。他的部分身体都溶解在了,只有那部分,如此鲜明存在着。

    “好热。”曼努埃尔松开了钳制他的手,转而又抬起他的脑袋开始接吻,他在糊不清说,“好像有进去了。”

    燕屿咬了口他的尖,也用同样的音量说:“那你起来,我们去床。”

    曼努埃尔用行表示了拒绝,他把按在燕屿后脑勺的手更重向自己这边压。吮着、咽着。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别想拔来。”

    洒已经被不喜欢雨的蝴蝶关掉了,室的小雨已经停了,但依旧热气弥漫,反而漾起更狼。适宜体洗澡的,对于虫族而言其实是稍微有些的。热,蝴蝶的皮肤泛起薄薄的层红,这种红好像是从颧骨来的,隔着苍的皮影影绰绰来。

    被打的衬衣很快就变得冰凉,但又是热的,在起伏间再次被热后又会短暂回。就在这样的忽冷忽热,他微微着颤,皮肤仿佛掺了珍珠样,在背种细腻又神

    蝶翼已经展开,垂在他们两侧。他弓着背,弯腰去吻燕屿,背脊的蝴蝶骨耸起厉的弧度。垂在后背的蝶翼遮住了灯,为他们创造了个狭小的空间,世界骤然昏暗来。蝶翼的间隙昏黄的斑,映在

    他们好像在夕阳粼粼的湖缠绵,像两只颈的鹅。

    但浴室的设计是,或许这用河来比喻更为恰当。

    河,这个意向让燕屿有刹那想到了河。他们如此密无间换呼、皮肤贴着皮肤、随着空气与错的频率而战栗。他们就好像对真正的对永浴河的

    身体的刺激只是让激素在神经跳舞,可这个不着实际的个碎片般的联想,却让他心跳停了拍。

    他们在蝶翼抵着,靠得那样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被遮住了灯,就好像被遮住了外界的视线,也遮住了所有审视的目。燕屿感觉他们好像是冒着不韪命鸳鸯,藏在狭小的浴室梦。

    如果只是见不得、也不会见的角落,是否真的能的栖息呢?

    他睁开睛,凝视曼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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