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走投无路的,赫利俄斯展现了应有的尖锐:“不必多说。我要求你自来和我会谈的来意,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阁。”科梅柔递过去杯茶,他声道,“我直以为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因此从没放弃过邀请您。可是如果您的目的,与我的相同,又为何迟迟不愿接过我的橄榄枝呢?实在是让我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