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只剩了楼行鹤和贺烈。 “你为什么这般盯着我?”贺烈伸手摸了摸脸,“难道还在气?” “无事。”楼行鹤收回视线,顿了顿道,“今辛苦你了。” 外边的雨声哗哗,楼行鹤继续道:“夜已深,不若你今夜便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