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什么啊!” 不对,我明明不喜欢忍者的这套理论的。 我是反对的,没有谁注定该在战场的。 但我现在在说什么。 我究竟在说什么? 我颤抖着,脑与声器官似乎完全分离成了两个立的个体,股脑说着连自己的脑都无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