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年零个礼拜没联系了。

    但时飞逝,给种错觉,仿佛昨他们才从来,劳燕分飞。

    有那么瞬间,姜郁忽然产个非常荒唐的想:如果每年他们都离次婚,见面再复婚,子会不会好过点。

    漠燃是今年月调回来的,请了探假给爷爷丧事。

    他这些年到执行任务,利的方言,的、陕的、甘肃的、贵州的……

    各种僻的口音,城必能听懂。

    现在那口京片已经很淡了,字正腔圆说起普通话,跟她汇报了近况。

    姜郁得体而疏离应了声:“挺好的。”

    漠燃不适应她的冷淡。

    就连离婚的时候,他们的感也是激烈且炽热的。

    他想再说些什么,看着她答不理的模样,突然很想把她摁进怀不撒手。

    可老葬,再寒暄不适,对话戛然而止。

    历经两个小时,老终于被送到陵,归魂入土,得以安息。

    姜郁站在后,离车近,忙抱了两捧新鲜的束放到老坟前。

    她蹲在,准备起身,漠燃又递给她两束。

    她顿了,迟缓接了过来。

    又次祭奠,所有礼节都尽了,众打道回府,姜郁拜别漠燃的父了自己的车。

    车子刚启漠燃忽然过来敲了敲窗。

    如果看长相,其实他得并不犷,甚至可以说斯文清隽,可这些年在军营,挡不住骨子的坚毅与阳刚,也难掩眉宇间的英气,反倒很有气场和男

    他身姿挺拔站在车边,拿那双藏着利刃的睛直勾勾看着她,像是有事要跟她说。

    姜郁会意降车窗,只听他问:“我也回市,能捎我程吗?”

    姜郁看着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非常想说不能。

    今来了不少车,都是他家戚开来的,放着那么多好车不坐,非要坐她的破荣威。

    可追根溯源,这还真不是她的车。

    漠燃在部队常开销几乎为零,前两年攒的积蓄自己分没,给她了辆步车,让她每自己开车班,说苦什么不能苦媳

    车子开了两年,每年送去年检,没过问题,就直用到了现在。

    好歹是他的车,离婚的时候连车轱辘都没要,她没理由拒绝:“来吧。”

    话音刚落,漠燃将进把手,打开车门,先迈了条进来,接着将整个身子缩进来,收关门,安全带。

    姜郁挂档踩油门,当先行驶在车队前面,他坐在副驾驶句话没说,端正的坐姿给种不忽视的压迫感,让姜郁找到了当年考驾照的感觉。

    教她的教练只有两种表种是无奈,种是嘲讽,教员的时候从来不会好好教,阳怪气开玩笑,着急了还手打。想当年她跟漠燃吐槽,他既不煽风点火,也不接她的话,向振群借了辆手档的车手把手教她。

    她点也不像惨遭嘲讽手,就会,他只演示了两把,她已经能师了。

    教练教她踩点看线,离了为划的线,她就是碰碰车选手;漠燃教她看路,判断路况,教她实践,随机应变。

    他终究和别样。

    好久没见了,姜郁莫名紧张,把方向盘攥得的,浑身的筋骨都绷着,时间久了难免胀。

    过了个红绿灯,他们堵在环的,手机的导航软播报通拥堵,泄不通,她坐直张望了漠燃早就看她不舒服,抓住时机说:“我来开吧。”

    说完不等她答复,径直解开了安全带,推门车,从车绕到了她那边。

    姜郁担心道路疏通,赶紧摁解扣按钮。

    她的脚压了,来的时候单脚落,蹦了,在漠燃看来像是快倒了,把扶住她的腰。

    姜郁装作什么都没,把手揣进兜,跑到副驾门口飞快钻进了车,压根不给他借题挥的机会。

    漠燃坐进驾驶座,反客为:“回家?”

    车后他也不说他去哪,就让她直开,姜郁还很疑惑。

    但从他说要换位置的那刻她就知道他打的什么意了。

    他们结婚,婚振群赠予的,虽然属于同财产,但她怎么好意思要?直接从协议书划掉了。

    跟他离婚后,她在环租了个开始了她的

    想空手套住

    没门——

    “回司。”

    漠燃看穿她的心思,没说别的,顺着她的话问:“司在哪条路?”

    “华路。”

    那是京城了名的商务区,线达,无论他是搭、乘铁,还是骑单车,总有个能让他抵达他想去的方。

    分钟后,漠燃把她送到司,她把车停到车库。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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