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玻璃杯,冰块与杯壁碰撞,叮当的脆响。 “后来,想起她的次数变少了,也就没那么气了,”饶听南喉咙滚,口口咽着酒液,仿佛那并不是什么度数的烈酒,而是某种饮料或者咖啡,“但她倒也没有完全淡我的,你知道的,就算隐瞒身份,她在哪也都是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