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子让我抗,不然我在路就冻了!” 钰纾恍然悟,从口袋掏烈火草,“拿着就好了。” 夏时昭接过烈火草陷入沉思。 她是不是应该把烈火石的项链挂脖子的。 哎,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走了半个小时,越走越靠近海。 感觉分不对劲的夏时昭看着望无垠的海,深口气,看向她不靠谱的问:“鲛海在哪?走了这么久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