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深情男配[穿书] 第109节

眨了眨,见那狐妖牙尖嘴利,半句不肯饶,心念转,顿时明过来。他们说来说去都是狐族,青丘有青丘的狐族,别有别的狐族,正如狐狸也分各种各样的种类,并非全都居住在青丘当,他当初只以为牵连了青丘,万没想到会殃及整个狐族。

    若是如此,难怪前这狐妖会对他不爽,当真是飞来横祸。

    既然如此,那被说几句便罢了,又不痛不痒。

    沧带着几分歉意,连半句话都没有回,他看了看溟,又看了看歌,只是平静道:“既然已经耽搁了时辰,那便快些走吧,免得尊久等了。”

    这话却叫歌与惊失

    溟略有些瞠目结,不敢相信这傲的狐竟就如此服了软,口气堵在心不来,不去,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他原以为按照沧傲,怎么也要真拆,不由得有种拳打在棉的不得劲之感,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恨不得拽住他狠声询问为什么不火。

    他哪知道沧将此事想得严重无比,是带了决心来海间的,此话不过是想起个责难的由,却被沧当了真,直接堵了回去。

    溟心思深,妖族之间闹过许多事,狐族此事不小,却不是什么应叫沧服软惧怕的祸端,他细究起来,便想歪了此话的用意,暗道:“是了,他不愿意理我,便冷冰冰说句软话,不化解了这场尴尬,省了烦。”

    想到辞丹凤似笑非笑的脸,当初殿之言语成谶,溟不由觉得脸片臊红,又气又恼,只是来者是客,他再无礼也不能越过这条线去,方才激将已用过,沧并不吃这招,只好将怒气憋回去,板着脸往前带路。

    歌初时懵懵懂懂,此刻见着这位无所不能的小卿相吃瘪,实在是来海经的遭,不由得回想起当年被沧支配的恐惧,时兴奋异常,便伸手撞了,嘻嘻笑道:“你还真是……哎呀,宝刀老,我几千句,我就知道你这张嘴从来是不肯饶的。”

    她心意转,与溟想到了去,也以为沧是不愿意搭理,更何况那句话又没伤了什么颜面,实在回得体面漂亮。

    沧不明其意,心阵纳闷:挨骂的是我吧?而且狐族遭了烦,歌你怎么还这么开心,心也太了吧。

    他又望望玄解,小烛照脸没什么表,可沧看得玄解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由得将心放回了肚子

    不止他个什么都不明就行。

    

    帖说是请沧与玄解赴宴, 纵然众妖皆知另有他意,到底辞丹凤给了面子, 等到溟领路到了殿外面已然摆好宴

    此事要是算作事, 那得放了来谈, 清宵盛会是个再适不过的选择,既然辞丹凤邀请,那就是有和解了之意,因而不以殿招待沧,反倒用了他平喜欢的偏殿——因殿朝映岚面通风, 唤作通殿。

    通殿立在座绝崖,外植了不少奇异草, 两个样貌顺的鹤站在门口看守,能听见远莺雀鸣唱,幽幽冷泛过鼻尖, 木锁碧翠胜艳,沧路行来,只有条登梯,外尽数铺成海的模样,望不到,两旁又空空,可以见隔壁的老松古柏, 石壁垂声如竹作响,时间既觉得雅致,又倍感孤寂。

    要是混迹社会多些,知道了些职场的弯弯绕绕,说不准沧此刻就看辞丹凤的用意了,毕竟不管时如何,许多道理都是互通的,可惜他不过是个失了忆才拿到毕业书的多岁,自然不太可能无师自通这些只可心领神会的事,因此揣着那颗惴惴不安的心。

    辞丹凤设宴招待沧,并不只是于表面,确实是真心实意,满案珍馐馔,斟平琼浆液,堂瘦蛟奏乐,鲛起舞,歌声清透听,不绝于耳,还有几个妖往来斟酒送菜,可谓欢乐非常。

    寻常家的酒宴,至多不过,捧鹿虎牛羊,已算得豪华无比,可作万分的样。到了辞丹凤这,却统统都是小家子气,他这宴,龙肝凤髓是寻常,昆仑雪亦枉然,百味珍馐摆个齐全,张小案得长方模样,金盏盘琉璃杯,热茶暖气腾,冷酒霜消,意尚浓,荤素菜肴扑鼻

    沧看着如此盛的宴,没觉得受宠若惊,倒有几分冷汗直,他捧起酒饮了口,暗自疑虑这场到底是不是鸿门宴,那谁又是范增——说不准溟是,这狐妖长得就像个忠臣,这会也像范增看见了刘邦。

    只不过今的辞丹凤,比起项庄,倒更接近虞姬。

    妖族没有凡那么多琐碎的规矩,要喝就喝,要吃便吃,纵然饮个酩酊醉尽兴狂欢,这满殿事物也任由砸耍的。毕竟多都过了许多个千秋,既有修修得端方如的,也有千百年来都是脾气的,更有潇洒恣意的,展原本面目,谁敢说就不是真了。

    因此辞丹凤并不招呼,任由菜品来,自己倾杯端盏,不停饮酒,倒没有提起邀请沧前来的事。

    沧还有些担忧,因此没有什么胃口,只是简单吃了几口,纵然菜品再怎么味,不过是粘牙贴滑过程,就进了肚皮,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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