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 第48节

嘲讽的声音——

    “呵,类。”

    “怎么可能……”

    “那位殿几乎从不和外界接触。”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那位的?”也有轻微的疑问的声音。

    迟筵知道他们不相信, 他必须得想别的了。其实从之前的系列事, 包括狼及其他族对待艾默尔王的态度他也隐隐猜到那位在族之该是如何冷酷、难以接近、强又神秘的形象。伪装成他的可比伪装成个风族的难度多了。

    可惜他现在身没什么对方留的痕迹,也没带着艾默尔王那衣, 他甚至没有任何和对方接触过的明。所以骗过这些族可比当初骗过亚历克斯要困难多了。

    迟筵迟疑了而求其次小声道:“……至少他很喜欢我的。”这次他可半点没说谎。

    站在他身后的鬼只是用暗沉又不屑的目瞥了他:“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说那个名字的, 但是强行撒谎可不会让你得更痛快。”

    “小子,你好打听清楚。”他扯抹残酷而嘲讽的笑, “全族都知道, 那位殿从来不直接从。”

    迟筵闭了闭,现在他说实话也没信了。

    从他们被抓到现在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两个小时?个小时?叶迎之他现自己遭遇不测了吗?他能及时联系鬼猎来救他吗?如果他没现怎么?如果他赶不及怎么?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棱形尖锥在烛火闪烁着寒面隐约沾着黑的暗渍,像是凝成的垢,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

    搬艾默尔王的名是没什么用了,他也不能只望叶迎之,他得再想,想,至少先保住命……靠武力是不可行的,不要说他现在还被绑着双手, 即使他肢灵也肯定斗不过这些身体素质远胜常、神鬼没的鬼……

    他的脑飞速模拟运作着,额细密的汗珠, 顺着他的脸颊滑来,滚到。不知不觉音过后,那支曲子已经渐渐唱至尾声。

    迟筵抬起, 正想把自己的想付诸实践,就感到有只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腰——站到了他的身后,了他。

    他可以感到那作轻柔解开了圈圈困住他双手小臂的黑,把他被捆得的双手手腕纳入掌轻轻按揉着。

    迟筵愣了,缓缓回过去,叶迎之正站在他背后的,垂看着他。

    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他在这站了这么久,竟然没有鬼现他的存在,也没有族现他的潜入。

    然后迟筵回作就像是个咒语,瞬间打破了此前微妙的平衡。

    他右后方的行刑者仿佛刚现自己左前方多了,摆了戒备的姿势。男穿着黑的长款衣,黑整齐而自然垂在肩,他用只手扶着身前类的腰,表平静而从。他的脸有些苍,站在那搂着那个类时偶尔会不自觉齿。

    曲声骤停。平族也注意到这面的异变,齐齐向这个方向看过来,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潜入者。他潜入的时候显然刻意收敛了周身的气息,使得他们无轻易判断他的阶位和身份,但是他们依然能够轻易前的男也是鬼。

    个和被他们抓来当祭品的密的鬼。

    “你是谁?你来这什么?”行刑谨慎询问着这名突然现的族。他百年来养成的直觉告诉他这名族可能并不简单。

    “我来带他走。”叶迎之搂着迟筵站了起来,却无视了前个问题。半跪在太久,迟筵的已经有些了,他只能悄悄半靠在叶迎之身

    叶迎之仿佛觉了这点,神暗了暗,将怀搂得更紧了些。

    他环视了椭圆形周,表平静开口道:“据我所知,纯祭祀在两百年前就已经被禁止了。”

    行刑的表更加警惕:“你是执队的?”

    叶迎之顿了,依旧平淡回复道:“不是。”

    行刑微微放了心。他就知道,负责这队是不会突然派来调查他们的。如果是刚入队的不懂规矩的新他们也能给对方点教训。但是如果是队的来就有些烦了,不过如果对方敢单过来,他们也只能请他“留”,只是后续事宜理起来恐怕会不太易。

    但对方只是个普通族的话就没什么顾虑了。

    迟筵看见那个行刑和底的不少鬼都松了口气的表。他有些着急,虽然叶迎之现在看起来有成竹分厉害的样子,但是他可知道自己这位鬼猎朋友的底细,知道他只是比较会装而已。如果被这群族围攻,不要说救自己,恐怕他也得栽在这

    那些鬼明显对执队很忌惮的样子,叶迎之当初冒认或许能给他们争取些优势。都已经是如此紧急的况了,叶迎之他为什么还要如此诚实?细想起来,叶迎之除了话,真的没有骗过他,甚至以前那些被他认为是吹牛的话也有可能是真的。此时他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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