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收钱不办事

    

    张左和黄回到司礼监值

    黄问道:“张,您看是否有必要通知,让他早些身回京呢?照这么去,就怕他会乘船海……

    “唉,好像对于海外之事非常热衷,听说先前派去南洋的船只,很快又要身。或许这次会跟他们起走。”

    黄作为厂厂,面对浩的问题时总有点束手束脚,苦无对策。

    边是皇帝想让浩老老实实待在京城,理朝政的同时,还可以在些重要事谋划策;边却又不让厂和衣卫使用任何强制手段胁迫。

    现在在外,没前去规劝,简直是无解。

    张左无奈:“挡不住的。”

    言外之意,别想着去劝了,现在浩和皇帝两方都固执己见,牛都拉不回的那种,靠我们这些去调停,点用都没有。

    除非他们撞了南墙才会幡然醒悟,重归于好。

    “那要是真挡不住,陛跟我们要的话……”

    黄怕的是回浩真的海了,皇帝找不到,跟他们讨要,或者把没看住浩的责任怪罪到他们

    张左瞪了黄,道:“没的事,想来作甚?海外茹不便,你以为谁都喜欢留在那好自己的差事即可!不要什么事都问咱家,咱家也听命事,你我有何区别不成?”

    张左的气,在于这问题根本无解。

    连皇帝都没,你黄是不是太把我张某太当回事了?

    以往都是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烦,找面就把事给摆平,现在问题的对象变成了浩,那我们应该求策于谁?

    总不能拿这种机密之事问朝臣吧?

    朝文武,有谁是希望浩早点回京的?

    “是。”

    黄面对即将怒的张左,只能低应声。

    心却在想,这皇差越来越不好了。

    ……

    ……

    有关海的消息,在朝尚且是秘密,朝臣们知道的是浩去南京当工部尚书了,可能还有些涉及靖海的秘密任务。

    至于造船什么的,臣们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差事,概想来,就是皇帝把浩派去南京镀镀金,他们已经在尽可能防备浩随时可能回京城来,部尚书乃至入阁,扰明王朝的政治环境。

    这朝会。

    也不知是怎的,突然有言官列,提到浩到南京后并履职工部尚书的事。

    皇帝本来都已经准备结束朝会离开奉殿了,闻言突然又坐了回去,瞪着御阶的文官。

    这段时间臣们已经隐隐有所感觉,这位少年皇帝无心朝事,或者说现在皇帝已经开始逐渐变得懒惰,喜欢把什么事都,却用种种非常规手段隐身幕后提线,把臣们当木偶耍。

    在朝廷用问题,似乎只有浩的事,才能让皇帝如此慎重。

    板着脸说道:“敬道去南方,朕提前打过招呼,所谓的南京工部尚,不过是托给他的临时差事,他过去必要时刻坐镇南京城……至于南京工部事务,少他个就完不成吗?”

    这时候还有参劾浩,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

    都已经去了南方,没碍着你们这老家伙什么事,你们怎么还穷追勐打,喋喋不休呢?

    费宏走了来,声道:“那陛,若是南京工部有事要抉择,或是了什么问题,是否该由南京工部侍郎来承担责任,而非尚书呢?”

    在其位不谋其政,说的就是浩。

    以往在京城时,真有什么事,随时能报皇帝,或者说我们这些臣就会替皇帝你分忧解难,但南京不行啊。

    南京有套自己的行政班子,很多事需要自行决定后报……

    虽然南京不见得有多的事,尤其是南京工部,所负责的不过是南直隶各河防工程营造和修建,多数时候都是些修葺南京皇和城墙等蒜皮的小事。

    但即便如此,朝官也理所当然把这些当成事看待。

    正是给朝廷事,不论小。

    总要有在前面当话事,也需要在遇到烦的时候来背黑锅。

    冷笑不已,问道:“了事就让浩担责,这并没什么不可,但请等真了事之后再说!”

    说完,皇帝再也不理会这群无理取闹的臣,拂袖径直去了。

    臣想给他行个礼,都没机会,等抬起皇帝都走没影了。

    ……

    ……

    散朝后,臣们也没什么议论,都闷外走。

    黄瓒赶紧过去找费宏,他是想问询有关自己迁吏部尚书之事……先前他已把万两银子去,其万两是京储所,另外万两是他自掏腰包,皇帝说要给他吏部尚书的职位,但到现在都没音讯。

    皇帝是讨要卖官鬻爵的银子,拖着却不事,这让黄瓒很疼。

    只能趁着偶尔次朝会的机会,见见费宏这个辅,问问事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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