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姑娘是一盆多肉。

    

    「为甚么?之后还要弄来不是很烦?」

    「没套子了。」

    严亦宽不信,掀开张直去翻抽屉,还真的个不剩。「怎么不备着?」

    「这两脑子,没想到这个??」

    「现在想起来了?」

    张直耍赖,把严亦宽拉回床躺好,用自己的脸去蹭对方熬夜长来的鬍渣。手没间着,该揉的该捻的没落。直到股又重的气息掠过耳畔,张直才停手,撑在严亦宽的方。严亦宽的清冷,张直看了几年也看不腻,即便现在线不,他也能感觉到那股痴意和淡漠糅起的视线如何凝视着他。

    「让不让我面?嗯?」

    严亦宽不回答。张直把严亦宽的背心脱了,低口咬在单薄的

    「让不让我。」

    严亦宽还是不回答。张直坐起来,猛把严亦宽的面裤裤拽到膝盖

    「老师,我看过些科普,说男在重要关易早洩阳萎。你忍心吗?」

    张直在说这话的时候把严亦宽翻了个身,让对方伏趴在床除了喘息,只剩唧唧呱呱的声响。张直用掌心把冰凉的凝捂热,再赶到尖,润物细无声。他喜欢在这个时候触碰严亦宽身的每。身为年长者不知道的是,即使被折腾的方只有,全身肌也都为了应战而紧绷着。在这当,张直等待身逐渐放松,像橡皮果汁糖,开始放嘴的,着嚼着就变软了,若是技巧得当,严亦宽甚至会展现毫无防备的样子,连甚么时候被扒了也不知道。

    张直贴严亦宽热微的后背,鼻尖在前的颈侧滑来滑去。「老师,你疼不疼我?」

    严亦宽侧脸枕在枕,他稍稍收缩颈侧肌抬起,反手勾张直的脑袋,在脸个吻。瓣离开后觉得不够,他又贴的脸啄了

    张直提起矛柲,瞄准目标,长驱直入,所到之不例外引起严亦宽的颤慄。前者重游故过于激,脑子,赶紧煞停缓了缓。后者低哼得像轻泣,以免洩更多声音,乾脆把脸埋在枕。张直折起手肘,把前臂垫在严亦宽的。严亦宽立刻伸手环抱住他的前臂。

    和以往每样,两都不敢弄的声响。张直无论是前进还是撤,都非常缓慢,在衣服能遮蔽的皮肤嗅了了嘬,嘬了咬,不苟巡察领的空调安抚不了急剧升的体,张直很快嚐咸味来。

    「小孩。」

    「小孩??」

    张直知道严亦宽失神遍又遍唤他是甚么用意,他偏不顺对方的意,还非常可恨撤了身。严亦宽愣,撑起边手肘让膛离开被捂热的床垫,想要回过,却不料被张直顺势拦腰抱起跪在床。这张年跟严亦宽的床没有床,张直扳过严亦宽的身子,面朝床侧的书桌,让严亦宽双手撑在桌子侧面的边沿借力。

    「老师,张开点。」

    严老师记得,张同曾经在浴室用同样的话冒犯过他。那时候他还想要去揍自己的,现在顺从劈开,怕不够开,两个膝盖再往外挪寸。

    「好了,够了。」

    张直的句话让严亦宽羞得握起拳,年长者盼着昏暗能遮羞。张直自开荤以来,时不时吃萝卜和南瓜,这两种食物维素a和萝卜素多,能增强睛在黑暗环境的适应能力,他无意间扼了严亦宽的希望。路灯微弱的芒鑽过窗帘编织的隙,黏在严亦宽的身不再离开,若隐若现的窗映成片没经过疼痛而產的刺青。

    「小孩??」

    张直热切的目竟然令严亦宽受冷落片刻,为了赎罪,他把自己嵌在严亦宽的背,体。严亦宽长舒口气,绵长幽转,抠着桌面,镜早摘来放在桌面,视力欠佳看不见自己的因为施力而泛,但痛觉分清晰。两有些软的严亦宽卸了力气往后坐,却被自己送门的作刺激得起,这把全身滚烫的方贴比体低的桌侧,又不得不撑直手肘逃离。

    张直笑着挪手包裹住严亦宽被冰到的方,另隻手把搂得不能。他闻着怀因为体飆升而散来的沐浴气。

    不管相隔多远,两的味道都是样的,这是严亦宽的小心思。

    张直这几年没少去见严亦宽,有次严亦宽来接他,闻到他身的味道,问他是喷了还是蹭着别了,张直说家换沐浴了,老换的。然后两去了趟超市,严亦宽了同款的沐浴。之后每次老有新尝试,张直都会拍照片传给严亦宽。

    「老师,我好想你。」

    越是接近,越是想念。

    「好想每课就能见到你,想给你打扫租屋,把牡丹姑娘养肥,想在你加班之后背你回家,再抱着你好好睡觉。」

    牡丹姑娘是盆多

    张直之前想在节给严亦宽玫瑰,但那玩意贵又放不久,后他在选了盆多。店员告诉他这品种叫「牡丹」。他觉得奇怪,明明因为这长得像玫瑰才,名字却叫牡丹。小盆栽放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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