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註定天赋异稟

  严亦宽撩起皮,多了慵懒,少了清冷,「别弄了,直接进来吧。」

    困,不是没有好的。困,痛觉便迟钝,准备功也问题不。看着严亦宽点清醒过来,张直放缓作。

    「疼吗?」

    严亦宽,「我想坐着。」

    张直把捞起来,坐的时候没扶好,严亦宽又不施点力气,结果顺桿坐到底。有仰起脖子叹了好长好长声,把张直叹得从心尖痒到肢,或许是肢。

    严亦宽呼滞,搭在张直的脖子,像是攀着,又像是掐着。

    「你别再长了。」

    话口,严亦宽再次傻傻顿住,气息屏住两秒,随即洩得比得快,在张直耳边颳起月的颱风。腰的瘫塌与年无关,严亦宽得把抵在张直的锁骨,才不至于倒

    小孩委屈得厉害,又不好正面嘴,只能细细囁嚅:「它不听我的话??」

    严亦宽乖了,闭了嘴

    张直刚刚摸了好久仍歪的软货,此时直愣愣戳在他t恤。他勒紧严亦宽的腰,用隔着衣服的肚皮磨蹭来磨蹭去,扫挫败。

    老师是个懒不是知道。看老师稳坐得快要安个窝,认命托起手的圆月,颠。颠得狠了,老师会抖,颠得缓了,老师会哼,两个爽的程度没有谁比谁轻。

    将近点,个消耗品完成了它的盛载任务。

    严亦宽趴在张直身,摸着张直后脑勺透的尾。他想像自己在摸隻淋了雨的小概就是这种感觉。

    怎么游戏只有猫,没有呢?

    「如果你是v,我会等父都走了,再去找你。」

    张直安静看着那个方方的电子鐘,刚好跳到点整。

    「再来次,我保,就次。」

    有的註定赋异稟,你跟他谈,他跟你谈场休息不带疲软。严亦宽能怎么样呢,只能摸摸小孩的耳垂说好,然后告诉他,慢点,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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