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

的路比以往难走。两的汗匯聚在桌面,汗味成了极致的激刺物。张直有些愤恨窜着手,无论他怎么抚摸,严亦宽也无再次兴奋起来。而严亦宽攥紧那隻入侵的手,即使了,也拒绝对方撤。张直额低在严亦宽的后脖子,细细碾着,他窜的手终于停来,不再勉强严亦宽。

    当管架,张直看见严亦宽搭在桌面的手攥起拳。这次张直被允许撤走几根稍稍润过的手价是让严亦宽承受更强烈的痛楚。

    「了。」

    桌子置于窗侧,没拉严密的窗帘透着,张直在昏暗虽然分辨不红蓝绿,但他能看深浅,这缕深在他身画了道戒痕。张直盯着前抖得不成样子的后背,

    落在背的是汗还是泪,严亦宽不会知道。

    这都是严亦宽纵的错。

    张直的手掌摁在严亦宽的后背,用力压向桌面,把折成直角。他被勒得紧也不好受,但他毅然往前破开。严亦宽失去自制力,短促叫了声,张直用侵犯过严亦宽的手捂住那的嘴。严亦宽因痛楚而淌来的泪,很快沾张直的手。张直把桌子得晃噹响。楼这间对是客厅,不怕吵到不该吵到的

    严亦宽不哭,咕嘟咕嘟在说话,张直松开手。

    「让我你。」

    张直惊,迅速重新捂住那张不该说话的嘴,他像是怕极了严亦宽还有力唸咒,拼了命折磨。他没忍,不就全身绷紧在密道。身的睡衣全了,张直脱来,两手抻开料绕到严亦宽面前,在对方恍神之际把睛矇,打好结。

    「张直!」

    「啪――」

    严亦宽挨了掌。张直说:「弄来。」

    没有了堵塞物,稠和併往外。张直掬起单手,抵在严亦宽的点盛着。

    「小孩,解开。」

    张直捞过严亦宽的腰,把翻了个面,再抱到桌坐好。严亦宽是懒得打扮,但工作习的方收拾得井然有序,恰好有空位可以落座。张直俯身握住严亦宽隻脚踝,提到桌面让膝弯折起。严亦宽自抬起另根敞开。

    「解开,好不好?」

    严亦宽软声相求,得到的是张直润的跪纳。还以为张直放弃了,原来只是换个。严亦宽那张嘴很快便说不成句的话,只知道呼。刚刚被闯的方又被盯了,这次抹然润滑,节通行轻松许多。张直成功了,松嘴的时候弄特别的声响。他把剩馀的润滑抹到自己身。严亦宽抬想盘住张直的腰,忽而又放回桌面

    张直捞起那的右放到自己腰,「这边没伤。」

    儘管彼此带着伤,这次的契比先前那次好,听见严亦宽直哼哼就知道了。那张嘴哼得越来越放肆,让张直不得不捂住。平时严亦宽特别能忍,可以从到尾声不响,常常让张直怀疑自己的技术,但听见严亦宽喘气喘得像手切菜,截长,截短,杂无章,张直才没那么挫败。今严亦宽不要命了,也不要脸了,叫得张直腰软。

    「别叫了!叔叔阿姨该听见了!」

    「让他们听。」严亦宽拉张直的手。「早该让他们听见的。」个瞎子,受着颠簸仰着脸喃喃:「早点让他们知道,能早点接受,你就不用去住了。这子,这子让他们住吧,我跟你搬去,搬回原来那,也是两层。我们住那多开心啊,把牡丹姑娘也带回去。」

    严亦宽记着张直受伤的左脸,吻落到右脸

    「你受苦了啊,小孩。」哪怕声音再小,也怕张直会被吓着,严亦宽猛气,把悲戚尽,再声就成了啜泣:「我拿甚么还你啊,拿甚么还你??」没有泪,都让矇在料兜住了。

    「我想看看你啊,小孩。」

    自始自终,张直没有钳制过严亦宽的手,料也绑得松,甚至甩甩,那料就能自行脱落。严亦宽的哭声被张直吃进肚子。张直安安静静泪鼻涕,实在没甚么好看的,直到后,他也没解开严亦宽的薄

    严亦宽两条无力垂在桌子边沿,被张直抱到,站也站不稳,又不敢攀住张直,只能撑着桌面。他被张直往拽手臂,侧躺在搬过来的椅子。他听着张直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等着,混沌间,后脑勺被搔皮不再受到压迫。只是还没亮,睛需要适应的时间,加没有镜的加持,严亦宽还是个瞎子。

    他被张直带到浴室,踏进放好的浴缸,抱膝而坐。张直的手轻柔给他清洁,恰到好,不会让伤口被灼痛。他被周全伺候着,而张直草草冲两就当自我清洁结束。

    的消炎膏还在有效期,张直让严亦宽趴在床撅起股,借着器细长的管嘴往。那次只伤着外围,这伤外伤都有,因此外都得敷。严亦宽舒舒服服子,到张直。两闹了番,幸好没让张直的灼伤恶化,严亦宽仔细检查完后,给患膏,再把塞进被窝

    小孩是起不来吃早饭了,但严亦宽可以,早早坐在饭桌前等家两老现。严亦宽没

【1】【2】【3】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