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

    

    初夜过后,程柠又回到盛鼎。

    她的身体还隐隐作痛,却知道那晚过后,她已不是同样的她。

    她以为那只是场易,但他又来了。

    当墨从羽再次踏进会所时,场气氛立刻悄然变了。盛鼎谁不知——墨总,竟连续来,只为个盲女?

    程柠坐在角落,听见悉的脚步声,还有那阵淡淡的冷——乾燥烟草混着皮革与藏红,那是他身的味道。

    她不需要看清楚,就已知道是他。

    她立刻起身,双手迭在身前,微微欠身:「墨总好。」

    墨从羽停在她面前,低看她。女孩皮肤得像瓷器,睛乾净得不像这个场所的

    这双睛,真漂亮。可惜,看不见自己。

    「你……记住我了?」他低声问。

    程柠轻轻点:「记得,墨总身种味道……闻着很乾净。」

    他勾了勾角,突然弯腰,凑近她的脸。她意识想后,他却先步抓住她的手,语气带笑:「那……乾脆让你摸清楚,我长什么样子。」

    程柠睁,有些慌:「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特权,只有你有。」

    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

    从额,到眉骨,再到鼻樑、形。

    他廓分明,皮肤略带热,像藏着什么危险的力量。

    程柠的尖颤抖着,努力记住他的每寸。

    「是这样的脸吗……」她低声喃喃。

    墨从羽垂眸看她,那抹懵懂与认真,让他突然想她。不是为了佔有,而是……种莫名的冲

    他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低声道:「记住了。这张脸,你以后只许摸我的。」

    程柠怔住。

    而他已转身,步离去,像什么都没过。

    盛鼎的后厢,灯昏黄,空气飘着浓重的与烟酒混杂的气味。

    程柠被姐低声催促着送进,她还没反应过来,门便在背后「砰」的声关

    「这就是新来的?」男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真清秀啊。

    她闻到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本能往后缩了缩。

    「来,让爷瞧瞧你长什么样。」李老闆扬手就撕,节夹着金戒扯裂她衣襟的扣子。

    程柠吓得颤,双手慌忙护,颤声道:「李老闆……我……我睛不好,看不清,求您……」

    她还没说完,李老闆顿。

    「你什么?」他冷笑声,蹲来拍了拍她的脸,「瞎子?」

    程柠咬着,不敢点也不敢否认。

    「的,竟给老子塞个瞎子来取乐!」他脚将她踹倒在,怒声骂道,「真晦气!」

    她重重摔在,衣衫,皮肤擦破了,股腥甜涌,却被她

    门被推开,几个陪酒的女站在门口看热闹,见状纷纷笑了起来。

    「这女的也太能装了,长这样还敢来抢?」

    「可不,男看女都看脸,她倒好,自己还看不见,真是笑了。」

    「李老闆脾气那么爆,这回她完了。」

    程柠垂着节紧紧抠着板,声不吭。

    她咬紧牙关,不让泪掉来。不是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时候,但真来了,还是痛得像刀子割。

    她知道,这不是她能哭的方。

    就在这时——

    「谁她允许你们对我的手?」

    冷沉如冰的嗓音,像剑直噼来。

    众惊愕转,只见墨从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黑装剪裁得体,神冷,神扫过李老闆与那群笑着的女子,薄勾,笑得不怀好意。

    「盛鼎什么时候,让拿垃圾碰我挑的?」

    程柠抬,模糊的视线道挺拔的影子缓步走来。

    她闻到了那悉的气味。

    他来了。

    「谁她允许你们对我的手?」

    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冷得像压在雪的刀,语气却轻描淡写得惊

    众愣,回便见墨从羽站在门口,身黑装笔挺,脸看不任何怒意,可那双睛,冷得让意识后

    「墨、墨总……误会!这、这只是李老闆开个玩笑……」姐颤声说。

    墨从羽笑了,但没笑进底。

    「玩笑?」他步步走进来,扫过衣衫半解、皮肤红肿的程柠,声音仍旧平静:「李老闆,连我墨从羽的女你也敢碰,是谁给你的胆子?」

    李老脸变:「墨总!我真不知道她是您——」

    「现在知道了。」墨从羽打断他,语气冷淡,「那就滚。」

    李老闆满脸屈,却不敢再多说句,低快步离开。那些围观的女也噤若寒蝉,个个慌忙去。

    包厢终于安静来。

    墨从羽走到程柠面前,蹲,伸手将她散的衣衫抚好。手不经意掠过她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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