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受逞罚?」墨从羽冷声道,程柠跪在板小声说 「接受...逞罚。」 程柠的身体被压在柔软的床,空气弥漫着浓烈的气息,混杂着汗液和体液的味道,让脸红心跳。 她半盲的睛只能模糊捕捉到些廓,但身体的每寸肌肤却异常敏感,彷佛能感知到空气每细微的。 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尖因为用力而泛,几乎嵌入料,嘴断断续续低,声音带着无助和羞涩,像是被到绝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