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位素餐。

    从这点也能看,皇把詹木宝放到都察院,确实是经过了深思虑的。

    万商非常欣慰说:“你能这么快就找准自己来的定位,我真是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不过,防之心不可无,和别进行接时,切记要留好据……”

    万商又说了不少话,詹木宝全都用心记住了。

    詹木宝说:“娘,我肯定会谨慎行事的。”

    万商笑着点,其实心并不怎么替傻担心。

    不说皇现在确实看重安信侯府,哪怕詹木宝真在差事了岔子,只要闹到皇面前,皇肯定会给詹木宝个机会叫他仔细分辩是怎么回事。这样明摆着的偏心反倒叫不敢暗算詹木宝。就是没有皇的这份看重,在世家不复昔的现在——说不复昔都是客气的,真说起来世家现在全部老老实实夹着尾——安信侯府又不曾树过别的厉害的敌,谁会平无故去陷害现侯爷詹木宝?

    迎着詹木宝濡慕的神,哪怕万商并没有什么当的自觉,还是伸整理了衣襟,然后说:“前两你还说成家立业呢,现在算是立业了吧?本来呢,我是想叫你孝后立刻去你祖父祖、姑父姑迁坟的,但既然朝廷的任命来了,那不如再等等。索等到姑娘过门,然后你们起去把长辈们迎回来。”

    这个时原本没有月旅行这说,但没关系,万商给长子长媳安了!

    而且别不知道真相,万商是知道的,如果詹和周富泉有知,比起单只见子,肯定是子带着门拜见,这更让他们觉得欣慰吧?

    事就这么定了。

    目送詹木宝离开后,思从屏风后来,颇为感慨说:“皇恩浩,都察院确实是小侯爷的个去。”只要小侯爷在都察院经营好了,因为都察院管着官吏考察、举劾等事,拥有“事奏裁、小事立断”的权利,安信侯府就更稳固了。

    又因为都察院权利如此之,所以反而不需要小侯爷修炼得面玲珑。他越是的,皇越觉得他这个没有心,这样才能在都察院长久去。

    万商说:“皇恩确实浩,这个没得说。但老能有这样的前途,这还不是有你的功劳!要我说,老来时,你很不用避开,就该叫他恭恭敬敬给你行个礼。”

    思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什么。”

    她觉得功劳的还是太

    若不是太月之危何解?皇又如何能步步为营利用把北堂进去?但太从不在这方面夸耀自己,反倒是替思兴,说她献策论有功。

    思的就是之前决心来万商面前自荐时给的那篇策论的终修改

    这篇策论凝聚了她过去多年的心

    经过万商的点后,思了不少时间去逐字逐句修改,使得策论的那些政策备了更多的可行。哪怕万商总说自己能力不、没点思,但在思看来,太偶尔的灵机妙总能带给她沛的灵感。

    思于世家,却想看到世家的覆。她的策论就和这个有关。

    后,司陷于言,北堂直接被判谋逆,其他的世家不敢多言。

    那时候,无论皇什么要求,只要司不想跟着北堂被判谋逆,落得个抄家族的场,都得带响应,口称皇恩浩。其他世家也不敢强烈反对。

    万商觉得这个时机让思策论。

    之后皇旨叫申屠把全族迁到京城,又在全开辟几条全新的商道,打算用这种间接的方式慢慢消除世家的影响力,这可能多少受了思这篇策论的影响。

    当时,皇后还请万商和思概是想问问思的志向。

    但思不想官。她依然不喜欢和外接触。要是周围的男多了,她依然会犯恶心。再加她本质也不是个权力特别重的,她觉得守在万商身边挺好的。

    万商就讨了个赏赐:“等到以后字印刷升级了,可以低成本印刷报纸了,还请皇允许思在报纸畅所言!让她能把自己的说传播开来。”

    反正思也不至于想不开去写什么反言论。

    思在报纸表策论、政见之类的,的阻碍就是她身为女,肯定会被男批判、攻讦,觉得女不应该对着政事手画脚。但要是皇允许了思畅所言,那其他……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可以当作是叫。哦,他们还不敢声叫了。

    万商这话是对皇后说的。

    皇后心知道司虽然碍于言,不得不暂时权利层,但心甘和不甘不愿差了好多。那怎么才能叫司心甘呢?当然是要给他们个希望了。司的男确实不太方便仕,但女是不是可以悄无声息占据些位置?

    比如这个报纸的审核……

    是不是能从司几位能担任的识渊博的女来?

    叫她们为朝廷事?

    想到这,皇后又不免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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