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纤细的脖子已经贴了纱的。 心脏陡然缩了,他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自己再晚个半步的话,那把刀,是不是要刺入她身。 只要是想想,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你脖子怎么样?”他问道,眉宇深深折起。 如果他不提醒,钱米还真的把脖子的伤给忘记了。 “对于你身被捅个窟窿来说,我脖子这点伤算什么,昨晚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