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肌紧绷,但又在的甘愿,隐忍的驯服。 谢惊蛰作忽然就慢来。 他低吻了吻汗的后颈,“疼吗?” “不疼。”李溪的身体在微颤,声音也颤。 谢惊蛰心颤。 那被、望覆盖的神经忽然清醒过来,化为另种安静却沉淀的满。 “我们换个姿势。”